许秀吓得缩起脖子摇摇头,“我什么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无辜?”孔兴提高音调,“那你说它怎么会在这里?”
许秀打起马虎眼,“嘿嘿,这我哪里知道,也许它本来就在这里,也许你一时兴起将它搁在这里也说不准。你看,这不是你的军帐嘛,你的牦牛毯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嘿嘿,大惊小怪,大惊小怪。”
他边说着边偷偷地向旁边挪去,躲开孔兴的视线。
见他不老实交代,孔兴气急,他双手抓住许秀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咆哮道:“你当我傻子啊,我自己的东西放哪里我还不清楚,刚才你跟一个疯子似的冲进来抢走我的牦牛毯,这些你都忘记了?要不要我帮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