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下官没死之前，谁知会不会犯错？”
“少年戒色，中年戒斗，老年戒贪，万一下官晚节不保呢？”
孔颖达一滞，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食不食油饼，能让后人景仰的大好时机竟然要放弃？
程咬金笑得癫狂：“瞎说……什么大实话！”
晚节不保的人多了去，又不少你一个！
柯斜深深叹息：“还是算了吧，下官虽然现在还立得正，但谁敢保证，以后就不会脚滑，滚到烂泥塘呢？”
秘书少监颜师古感同身受：“没错。人呐，难免有个起起落落，谁知道几时又不如人意了呢？”
今年为秘书少监的颜师古，因为使用校书郎、正字雠校（注）典籍人员，喜欢用权贵子弟、商贾后人，却少用出身贫寒的后进，被告了免职又留用。
除了贫寒子弟的见识不够广之外，更多是颜师古个人的偏向。
细究下来，又有几个官员不是颜师古这样？
真正的完人就没几个，信不信揪了孔夫子的毛病，都能喷得他一无是处？
柯斜可不希望，自己的余生因为被立成标杆，做事束手束脚，随时被道德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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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雠（chóu）校，也叫校雠、校勘，核对典籍错误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