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官所知,别驾、治中都是本乡本土的人氏,元日前后的事,二位就多费心了。”
柯斜有条不紊地安排。
“录事史罕父杵,带我去昝君玄坟前上香烧纸吧。”
顺便,柯斜跟团练使松谨要了一伙团结兵,有事没事往各河道溜一圈。
没办法,整个凤州大大小小的河道,多得让人头晕,在舆图上看了都头疼。
没有实地考察过,只凭着公西赞名他们禀报,那不是任由人报假账吗?
不需要柯斜多懂水利,只需要心中有数即可。
唯一的问题是,时间不太多呀!
也就元日前后,衙门里能够轻松一下,等正月十六之后,该忙的又要忙起来了。
好在罕父杵这年轻人精力充沛,跟着柯斜鞍前马后也没有一句怨言,应该是罕父延叮嘱过他了。
一身常服的罕父杵背个竹背篓,里头放一把袖珍锄头,裹头包扎得严严实实。
许多人看不上裹头的粗俗,到老了却发现,自己比那些常用裹头的人容易头痛。
“嘿!”
罕父杵跑得飞快,在一节竹鞭处挖出一个菜锅大的冬笋。
柯斜笑了,这年轻人的生活能力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