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里面小有名气。
尊者来曰本开拓市场的时候特意把他们要了过来,在和其他地下教会争抢传教地盘的冲突中,这两个人经常追得对面一群人跑,现在这两个人却像死狗一样被扔进来。
如果是之前的北川秀树他大可以呵斥训戒,气势压迫下,北川秀树就会下意识地低头。
现在面对这个站着凶狠的少年他却不敢这么做,甚至连直视他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他干了这么多年的灰色业务,还是有点眼力见的,就算不明白北川秀树为什么一下子变得武德充沛,将两个顶级打手打成废人,权衡利弊之下也明白自己的武力值肯定是无法和自己手下这两个人相提并论的。
“好……好久不见,秀,秀树。”尊者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最近还好么?没怎么见你过来上早课。”
那肯定是没法来上早课,真看到原身来上早课你们就该跳起来逃命了。
“呵!我过来拿学费。”北川秀树毫不留情踩过想要爬起来的内托,大马金刀坐在桌子上。
这对话模式简直像许久未见的朋友叙旧,言语交谈中充满了关切。尊者习惯性的开启话题把面前的少年当成还是那个还是认他当知心朋友的时候,只要自己一开口对方就赴汤滔火万死不辞。
“我的钱呢?”北川秀树开口问。
他之前狠狠拷打过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在他们的脑袋几十次和水泥地面亲密接触之后,其中一名教徒差点被他送去见上帝的情况下,一五一十将事情交代清楚,北川秀树听完了整件事的过程。
心想原身这是涉世未深的傻白甜被提前加速体验全套服务,别人进入地下教会都是一套缓慢的流程,在早课读读经文之后被周围洗脑过的老教徒逐渐带带,几周之后才开始沉浸在氛围里面放松警惕不知不觉着了道。
原身就不一样,因为贪他的钱这帮人直接跳过了老带新这个模式,迭代打法追求效率硬灌迷幻剂,生生让他把几个月的流程浓缩成了几天,变成了速通玩家。
“你……你的钱被我们放在库房里面的,一分都没有动,你稍等一下,我去把钱拿给你。”尊者那张宝相庄严的脸挤出讨好谄媚,眼神中隐隐有着畏惧。
似乎只等着北川秀树同意就去把钱取给他。
北川秀树看了他一眼,径直走过来:“你的意思我的钱你都换成了现金放在库房里面?”
“是,是啊。”
“真的么?”
“都到了这个地步我怎么会骗你?说实话我现在呆了这么久也挣了不少钱,足够我回国交差,只要能走把你的钱还给你也无所谓。”
“这样啊,”北川秀树拍拍他的肩膀,他没有小瞧这些家伙,只是觉得有些人不愧是常年搞基层业务的老业务员,能屈能伸嘴巴里面没有一句实话,这副场景下依旧想要翻盘。
“你很不老实啊?!”北川秀树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什么?”尊者看着身后提着球棒一步步靠近的手下,继续开口吸引注意。
他其实一直没有放弃想办法摆脱这个困境,出于谨慎的想法考虑,在大礼堂大厅后面的休息室里面其实一直会有一个教徒轮流隐藏,有时候是内托,有时候会是其他人,休息室里面存放着几斤汽油,原本的设想是如果遇到警察或者公安突袭,隐藏的教徒就会把所有汽油浇到文件上销毁证据。
这也是他们的后手之一,现在这个隐藏的手下从旁边悄悄出来,已经渐渐摸到了北川秀树的后面,随时准备给他致命一击,而面前的这个少年和之前一样似乎还是缺乏经验,被自己说的话完全吸引注意力,一点没注意后面的危机。
“我说——”
“你手下身上的味道太重了!!”北川秀树腰身一扭,右脚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眼镜蛇一般弹出,反身后踢鞭腿迅猛有力地砸向后面偷袭的人。
北川秀树这一踢仿佛一道黑色的鞭子甩向他,在空气中这道黑色鞭子划过优美的弧线,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提着球棒的教徒惨叫着将球棒脱手,整个人的胸腔被踢得凹陷进去,第11、12肋骨如同甘蔗一样被喀拉拉被折断。
“咖喱里面的酱料味道多冲你不知道么?我的鼻子都快被熏出毛病了,不是走路轻就叫没声音。”北川秀树冷笑抓住怪叫一声就准备逃跑的尊者。
拷问的时候休息室的存在被内托交待了,所以他是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看着面前这个白袍大胡子的表演,在进来的时候超人的感知又让他听到后面礼堂休息室里面细弱蚊蝇的收音机声音,那里面在听产经新闻的股票信息,这并不奇怪,人不是机器会按照既定的计划机械般精密地执行任务,总会有懈怠侥幸的时候。
北川秀树不在乎面前这个大胡子的小心思,主动给予他发挥的机会。
只是超人的感知也有缺点,那个教徒悄悄推门出来的时候,一股子浓厚咖喱混合汗臭味让人窒息。
“说实话我有点失望,我给了你反击的机会,似乎你并不能把握住,要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么?”北川秀树捏着尊者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的发白。
“痛!痛!痛!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尊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