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手腕如同被一把钢钳子死死地握住,拼尽全力的挣扎也像是泥牛入海毫无意义。
他仿佛能听到腕骨上面似乎在吱吱作响,一道道破碎的声音通过身体传递到大脑,他有一种感觉再这样下去他的手会被捏得粉碎,会断,手腕会断的,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以北川秀树的超人力量,稍一使劲就让人受不了,尊者痛得面容难以遏制的扭曲起来,眉头挤出一个川字,脸白得毫无血色像死人,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全身冷汗直冒整个人如同从水里面捞出来一样。
北川秀树见火候到了,扔垃圾一样将他扔到一旁:“清醒一点了?如果没有我可以让你再试试继续享受这种感觉,和你们不一样我这个人很民主,你可以自由选择一个身体部分挨打,我不介意废这点功夫,反正,我时间很多。”
尊者痴痴傻傻没有回话好半天才缓过神,被北川秀树拖着来到休息室,绑到椅子上,房间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上摆放着一台松下的收音机,厚重的男声正在播报日经指数。
来这里做什么?
他环顾看了看周围的场景,呆滞地看了看,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那是他曾经无数次做过的事情,眼睛瞬间瞪大一圈:
“什么?不,不,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
北川秀树按下按键,男主持播报股市信息的声音陡然一变,里面缓缓传来中岛美雪的《习惯孤独》。
然后他从抽屉里面摸出几个瓶子:“我听说人精神濒临极限的时候,对致幻剂的吸收效果是最好的,你们曾经在这里给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灌过致幻剂,似乎自己没怎么试过,那么未免有些遗憾,人总要试试尝试各种不同的东西,人生才不至于无聊,更有意义不是么?”
看着拿着几瓶药剂走过来的北川秀树,尊者开始拼命挣扎椅子东摇西晃,粗糙的绳索将他死死的绑住:
“不,不————”
........
许久之后,休息室里面。
北川秀树看了看手中的拷问出来的文件,在致幻剂下这家伙堪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帮人骗来的钱并没有按照他们说的在什么仓库甚至已经不在曰本,他在夹角找出一个账单,上面的资金来往显示这个教会骗到的钱通过跨国转账全汇到了贝伦的一个城市银行账户,那是他们总部开办的专门用于洗钱的银行,现在这里的诺斯特拉达穆斯教会实际上已经是一个空壳子,他来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