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范大忠明显意识到宁国府落寞了,一开始才不愿意村里的青壮去当家丁,甚至放纵儿子和村里的青壮围攻他这个管事,这是撕破脸的行为。
可一夜过去,态度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要说没鬼,谁信?
云秀生心里冷笑,却满意点头:“那就给他一个机会,但丑话说在前边,他要是在府里也这样桀骜不驯,别怪我不客气。”
“小人懂得,小人会叮嘱他。”
“那行,签约吧,”云秀生掏出两个银锭子扔还给范大忠:“安家费和一个月工钱,多余的三两算你的辛苦费。”
范大忠点头哈腰地收起银子,心里却恨之入骨,贪得无厌的狗奴才,迟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中午。
在双柳村大吃一顿。
下午,领着众家丁浩浩荡荡地返回宁国府,把人关进准备好的小院子,让焦大和一个婆子去训话教规矩。
云秀生则亲自向贾敬回报,把招募家丁的前后全过程都讲了一遍,只略去对范大忠一家三口的怀疑。
贾敬听完,满意点头:“干得不错,果然是个能挑大梁的人,和焦大说的一模一样,是个粗中有细的。”
跟着又夸了一句:“这事干得真漂亮,对下边那些人,不能一味怀柔妥协,该狠就得狠,不然他们敢骑到主子头上,赖二就是典型。”
云秀生连忙行礼:“奴才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呵呵,没有说你,”贾敬更满意云秀生的反应,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面前这个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家丁头子到底干了多少非分之事。
贾敬说到这里,忽然突兀地提问,眼睛直勾勾盯住云秀生:“秦氏这两天有在筹备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