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李国华这人脑子多少有点毛病,咱就说凭他的工作,多好看的女孩子找不到?咋就……”
“还说,还说!”钱慧气恼拍了他一下,“孩子在屋呢!”
“我没在屋,你们俩唠!”
小丫头捏着海东青锋利的爪子,咯咯直笑。
“算了晚说!”
孙建平有些郁闷的嘀咕一句,继续做饭。
“海东青会捕猎了?”
“嗯,要是不会捕猎,和媳妇不是要饿死了?”
吃饭的时候,孙建平给海东青夹了块肉,放在桌子,海东青颠颠跑过来,跳桌子,当着一家三口的面,用爪子按住鸡肉,锋利的喙咬住,往下一扯,就撕下一条肉丝,三下两下吞进嗉子里。
“真是猛禽,你看那爪子,长那么老大了!”
钱慧伸手摸摸海东青足有巴掌大的锋利鹰爪,角质的爪钩如刀锋般锋利,手指肚轻轻按下去,顿觉刺痛钻心!
“现在一爪子抓下去,能穿透两毫米厚的钢板!”孙建平笑着搓搓海东青的脑袋,这货滴滴叫了一声,继续把骨头的肉一丝丝剔下来,吞进肚子里。
“这么厉害?”
“你当天空霸主是闹着玩呢!”
“吼吼这是我的宝宝!”小丫头站起身,搓搓海东青的下颚,海东青闭眼,一副享受模样。
“你个臭宝赶紧吃饭!”
两口子瞪了女儿一眼,小丫头乖乖坐下来,抓起筷子,眼珠子叽里咕噜一转,又夹起一块肉放在海东青面前!
“吃!”
她豪气喊了一声!
小犊子!
“你说李国华那人是不是心理扭曲?好好的黄花大姑娘不要,咋就喜欢老吴二婶那样的破烂货……”
“喂喂喂,什么叫破烂货?站在女性的立场,我可不赞同你这个称谓!”
晚孩子终于睡着了,两口子躺在被窝里闲聊,又提起李国华和吴老二媳妇,以及吴老二媳妇和许许多多老爷们之间的风花雪月,两口子都深感好奇!
“大概就是个人品味不一样吧……”钱慧扑闪着长长的睫毛,脸也是一副兴奋的八卦模样,“你说他是不是缺乏母爱啊?我听人说男的小时候缺乏母爱,长大就会对比自己年龄大的女性产生兴趣……”
“这又是听哪位大聪明说的?”
“小人书说的!”
“还真备不住!媳妇你说……”孙建平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钱大小姐却不依不饶,抱住他的胳膊不肯松手。
他只得又把身子侧过去,在寒冷的夜晚帮媳妇挡住被窝外面吹进来的风寒,“要是李国华染点脏病,传染给老吴二婶,再通过老吴二婶传染给别人,那……”
“那十里八村的老爷们不都废了?”
两口子都捂着嘴笑起来,孙建平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咱家这小宝现在几个月了?”
“你个坏蛋,人家书说了,前三个月不能乱动,要安胎!”
“就当是慰问一下……”
“去去去,烦人吧啦的!”
窗外下雪了,阴了好几天,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洒下来,很快远处的群山,近处的房舍就都蒙了一层白色。
吴老二躺在自家西屋炕,听着东屋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有些苦恼的抠抠鼻子,骂了一声王八犊子!
不是你自个媳妇不心疼是吧!
这都折腾多久了!
整坏了你给看病啊!
不行,我得想个法多讹他俩钱,李国华大小是个干部,一个月能开小一百块呢!
不知过了多久,吴老二又眯了一觉醒来,歪着脑袋听了一下,隔壁总算没动静了,他从被窝里钻出来,穿着线衣线裤,溜到东屋,轻轻推开门,见俩人正四仰八叉的搂在一起,他轻轻拍了拍媳妇的脸,指指压在他身的李国华。
吴老二媳妇把李国华推到一边去,累了个半死的李国华身子一滚,歪倒在炕头,她抓起毛巾擦擦身,嘟囔一句小王八犊子,差点没把我折腾死!
“你多朝他要点钱……”
“要啥钱?”吴老二媳妇一愣,小声问道。
“你说啥钱,吃饭喝酒不都得拿钱买吗?还能大风刮来?这家伙还是个干部,一个月一百多块……他要是不给钱,你就把他的工作证给扣了!”
吴老二媳妇嘿嘿一笑,“行了我知道了,睡觉去吧!”
“得劲不?”吴老二吧唧亲了媳妇一口,贱兮兮一笑,吴老二媳妇没好气白了他一眼,“得劲,比你强,行了吧!自个找骂呢!”
吴老二尴尬挠挠头,又瞅了一眼沉沉睡去的李国华,呸了一声,猫着腰出了屋。
李国华过足了瘾头,第二天早晨起来,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俩眼圈也熬得黢黑,他从被窝里支棱起来,此时吴老二两口子正在外屋地叮叮当当做饭呢!
“大兄弟起来了,快点洗把脸,吃饭了!”
吴老二推门进来,把他的棉衣棉裤都扔过来,嘻嘻笑道。
“二叔几点了?”
“七点半了!”
“诶嘛都这时候了!”李国华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裤子,来到外屋地洗了把脸,吴老二媳妇歪过头,冲他抛了个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