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若感觉有异心,身在要职者可试探,流言也好,贿赂也罢,甚至是利用其最亲最信任的人也不是不可以。”
“那若是最终证明,异心是子虚乌有,那岂不是会给自己找麻烦?”
“嫌隙既然已经产生,足以证明,就算该人并非真有异心,那也有此苗头,若是错了,可封可赏,却再不可重用。”
这番你来我往的一问一答之后,费仲微迷着眼睛,那是沉默不语了好一会儿。
就站在门后的四季,那是急的火上房,她不明白,为什么费仲还要思考?
“你的大义足可治国平天下,你的狭义也足可颠覆一朝天下,你的才华可圈可点,只是,受我管理,我还真不一定有办法让你对我忠心,所以,你还是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