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就在眼前,且依旧保持着高傲的态度,这就让已经快五十岁的姬发那是瞬间一股征服欲被点燃。
“你想要替你的父亲在我周方求得一席之地,你叫邑姜是吗?你觉得凭借你的身体,能让我满足你的愿望吗?”
“我可不是在求你,我父亲谋略过人,这大邑商明显就是已经动了歼灭你周方的心思,你的父亲已经年老,太子也死了,西伯侯的位置迟早是你的,如果你不早做准备,或者是你让我看到你的决心,献身于你,除非你是在做梦!”
完全没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竟然会挑衅自己,姬发那是瞬间露出了冷峻的笑容。
还没开口,邑姜就已到面前,轻而易举的扣住了姬发的手腕,那是直接把他给按倒在地。
姬发本着不跟女人动手的原则,那是尽可能的躲避,却是他完全低估了邑姜的身手。
接二连三被撂倒,终是让姬发的征服欲被彻底挑起。
不过是趁邑姜分神,他不仅仅是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只手还扯住了她身前的衣襟。
“除非你能让我感到愉悦,否则,我是绝对不会在得到你以后,对你持续心动的。”
“你没有机会拒绝,也不可能在得到我以后就忽略我,姬发,若是你想要让你和你的父亲平安回到周方,该是你我同心,而不是让我像你其她的姬妾一样,就为了要讨好你,而自降身份!”
姬发的征服欲那是在此刻盖都盖不住了,而邑姜更是让姬发那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吕尚此刻就在胥余的房间里。
面对帝辛说出伯邑考的死亡调查报告,甚至是王室宗族里大多数人都支持的态度,那是让胥余险些把鼻子给气歪了。
“没想到这四季的魅力竟然这么大,如此让人生疑的借口,子干不仅仅是说了,王还信了,甚至连朝臣都没有质疑的。”
“太师您莫要动气,这件事,无论说辞是什么,身为大邑商王室宗族内,手握大权的人来说,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会影响到国运,好在您那时并未冲动,当真不管不顾扣下四季,眼下,与您而言,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呀。”
吕尚一如既往的平静,让胥余那是对他怒目而视。
“好机会?帝辛二次东征,不仅仅是占领了夷方的城邑和矿区,更是让围聚在我身边的人,不仅仅依旧能得到利益,还替帝辛卖命以获取更多的权力,你让我不要动怒?”
“太师,王自从改革开始,您就与他始终处在对立面,虽然您身为太师,却是多次的较量,已经让您手中的权利与财富越来越少,您难道看不出来,王这是明着不敢动您,实际就是利用各种方法,彻底削弱您手中以及身边的一切吗?”
对于吕尚的分析,此刻的胥余那是想要冷静,却是根本无法冷静。
“事情已经如此了,如今这飞廉还在暗中想要抓你,我倒是想要问问,你这一次打算如何自保在先,不连累我在后呀。”
“吕尚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周旋在这周方派来的人之中,就在昨日,我已经秘密跟西伯侯的四子姬旦进行了沟通,他们是希望能以送来的珍玩宝物,以及美女和宝马良驹,甚至愿意献出洛溪之地,只为让西伯侯和二公子姬发回到周方,吕尚以为,您该是利用这次机会,亲自向王者进言,既可以让王者不再时刻提防于您,更是能判断出,朝中还有谁是与您心意相通,最重要的是,这西伯侯欠您的人情,可是会让您在这之后,再次在朝中树立威信,不可或缺的要素。”
吕尚的这番话说完,他就把姬旦托自己交给胥余,希望他可以施以援手的羊皮卷,以及他周方能呈的礼品清单,一并递到了胥余的眼前。
仔细看了看,又细细思考了片刻,胥余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吕尚。
“我知道,你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了姬发,怕是这时候事儿都办完了,你是否忠于我,我到此刻也不能确认,毕竟,自从你来到我身边以后,我就没有经历过一次成功,但这不重要,既然你是想要离开大邑商前往周方,我就需要知道,你的心究竟是心向大邑商,还是周方了。”
吕尚自以为聪明,认为胥余只是个执着于王位的笨蛋,却是他的这番话说完,屋外以及窗栏外兵将们甲胄碰撞的声音,以及闪着寒光蓄势待发的弓箭,让吕尚那是着实没想到。
虽然是的确担心这胥余当真弄死自己,却还是在心里第一次给这个笨蛋点了个赞。
“嫡子之争,有神秘神人替太师卜过一卦,您若是没忘记,就该知道吕尚的心在哪边。”
抬起手,在茶杯里沾了沾,并且在桌面画出了那时的卦象,这就让胥余那是瞬间站了起来。
“原来那时的人是你?”
“周方与我大邑商的嫌隙早就产生,此刻开战对于双方而言都是不明智的,您是没看到如今这渭水平原的苍凉,若是能让姬昌回去收拾残局,在那之后,再由我大邑商将其剪灭,得到一个稳定的西北,远比现在要容易的多。”
不得不说,吕尚是真的聪明呀,只用一个卦象一番话,就彻底让胥余信了自己的忠心。
在这之后,胥余还真就如吕尚所说,不仅仅亲自找到了帝辛,将姬旦希望接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