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路上有人发现去通知她家人,这一天她能不能到家都是问题。
被背回去的许冬梅嘴里不停地在喃喃自语,不是在骂贼老天,就是在呼唤她那只不知所踪的兔子,然后就在诅咒捡了她兔子的人。
她夫家的人也很奇怪,不是说去吃乔迁宴的吗,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但鉴于许冬梅平时的泼辣和不讲道理,夫家的人也不想深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冬梅这个人挺霸道的,有些人她可以骂,但要是婆家人帮着骂了,她便觉得是婆家的人没把她放在眼里,然后她便会更换谩骂对象骂的你怀疑人生,所以一般情况下婆家的人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许冬梅的事儿老许家的人都不知道,但是第二天二房的两个老的莫名其妙的一个跟头栽进了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