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借给妹夫肩舆一用,可你却将韩相公的一片好心踩在脚底下,这可并非君子之道啊。”
山桃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这两个人凑在一处,准没好事。
“大姐夫,你省省吧,”山桃忍不下去了,冲上前叉腰指着徐光宗的鼻子怒骂,“你是什么君子不成?今日祭拜先祖,你不祭祀先人也就罢了,竟还将老娘和媳妇儿丢下,陪春风居的东家来逛寺庙,咋的,你不读书了,想要跟着韩相公学做生意?”
“你也不看看你是不是做生意的这块料!人家韩相公能把生意做起来,一是因为韩家世代经商,韩相公从小儿耳濡目染,怕是还没学会说话就先会打算盘了。”
“二来,你难道没听镇上的人说嘛,韩相公的姑母是荆州府知府的宠妾,人家做生意有靠山!你便是没听过镇上的人说,刚刚也没听见我家莹莹说吗?”
“再者,韩相公那是投在英王手底下做幕僚呢,是王爷的人!四舍五入,那就是皇上的人!咋的,你也是英王的人?诶,不对呀,我咋听我大姐说,你是荆州王的人呢?不是,大姐夫,你到底是谁的人呀?你咋还搞三姓家奴这一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