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陈明修立即应下。
梨吃完了,厉闻舟看了看手,又看向喻浅,“帮我擦一下手可以吗?”
喻浅假装没听到。
厉闻舟锲而不舍:“麻烦你了。”
喻浅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然后起身过来,抽了一张纸巾,“手给我。”
厉闻舟把那只手递到喻浅面前,又说了一句,“麻烦你了。”
“不麻烦。”她皮笑肉不笑,给他把手上的汁水擦干净。
厉闻舟眼底的笑意像漩涡一样,“那可不可以再麻烦你……”
喻浅想也没想拒绝:“不可以。”
厉闻舟低头看了眼面前:“可是这样袒胸露体,看起来实在不太像话,你也知道,我的这只手完全不能动。”
他的语气很无奈。
喻浅忍了又忍:“伤手是伤手,这只手难道完全不能动吗?”
厉闻舟:“不能。”
喻浅:“厉闻舟!”
厉闻舟神色温和:“我在。”
站在边上的陈明修,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
“出去。”
厉闻舟冷声道。
陈明修将企划案合并收好,麻溜地出去了。
“现在没别人了。”厉闻舟看着她,“系吗?”
喻浅咬牙:“系!”
他眼底有得逞之色,身体已经主动侧过来一些,喻浅别开脸,不情不愿把手伸过去。
“别乱摸。”他说。
“没有乱摸。”
“可你的手往下伸是什么意思?”
“?”
她转过脸来,撞进厉闻舟满含笑意的眼里,她知道,又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