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既说内务府当差当得好,那自然是他们的功劳。”
康熙大手一挥,当即下旨道:“梁九功,去传朕旨意,内务府勤勉恭敬,诸事以景阳宫为先,朕心甚悦,即刻赏赐内务府上下两个月俸禄!造办处再多赏赐一个月俸禄。”
梁九功喜笑颜开:“奴才遵旨。”
俪珠娇嗔道:“三郎,这也太高调了!你这不是把为妻推到风口浪尖上了吗?”
“有为夫在,高调些许又如何?”
康熙一把搂住了俪珠:“风口浪尖对于真龙天子来说,只是如履平地,对于真凤天女来说,亦无大碍。”
“三郎总有这么多大道理,我可说不过你。”
俪珠默认了此事,又问道:“咱们算计太皇太后豢养男宠之事,扫尾工作如何了?”
康熙露出了一抹智珠在握的神色:“你放心,一切都在为夫的掌握之中,太皇太后这一次只能吃个哑巴亏。”
“那就好!”
二人腻歪了一会儿,康熙又传了宵夜,一边享用美食,一边耳鬓厮磨。
最后鸳鸯共浴,开始进行正经之事。
……
内务府上下收到赏赐,全部激动的谢恩。
等梁九功走后,众人议论纷纷。
“这宫里,如今真是俪妃娘娘当家了!”
“俪妃娘娘貌似没有宫权,如何当家?”
“你懂什么?这宫权说白了也都是皇上赐予的,俪妃娘娘恐怕只是不想要而已,否则哪轮得到皇贵妃执掌六宫?”
一个管事太监掐着兰花指,声音尖细,骤然开口:“以后你们记好了,除了乾清宫以外,景阳宫便是第一等了!给景阳宫办差,一定要打足十二分的精神!”
有小太监问道:“那慈宁宫、寿康宫、宁寿宫、承乾宫、永寿宫和毓庆宫呢?”
“都是自己人,咱家便跟你们说句实话,慈宁宫的主子虽然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可这长江前浪推后浪,一浪更比一浪强,那位主子还能再尊贵几年?至于寿康宫里的主子,并非皇上亲娘,平日里能说得上话吗?宁寿宫里的更别说了,只是皇上的庶母而已。”
那管事太监四下瞧了瞧,才小声道:“至于承乾宫娘娘,她的位分虽高,可自从小格格去了之后,皇上有多久都没有踏入承乾宫了?永寿宫里的那位主子,家世倒是尊贵,可你瞧着她的宠爱能与俪妃娘娘相比吗?这宫里最关键的可不是出身,而是恩宠啊!”
一众小太监恍然大悟:“是了,有宠则贵,无宠则贱!万古不变的真理。”
而后,管事太监将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微不可查:“而毓庆宫,虽是未来的至尊,可如今皇上春秋正盛,俪妃娘娘如此得宠,难保不会生下一位有大福气的阿哥!这自古以来,能以储君的身份登上帝位的,又有多少呢?”
“此言当真?”
“怎会有假?何况纵然来日太子成功登基,凭借俪妃娘娘如今的势头,难道没有被立为中宫的一日?届时不照样要成为母后太后?纵然是有万一,可当下的确是俪妃娘娘最得圣宠,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若不把当下最能耐的主子伺候好了,何谈将来呢?”
“总管言之有理!奴才等人受教了。”
“多谢总管教诲,奴才感激不尽。”
“总管大恩大德……”
管事太监伸手虚按一把,面上得意无比,嘴上却谦虚道:“得了得了,这只是咱家的一点拙见,你们记在心里便是了,可别嘴快说了出去!否则小心咱家也保不住你们的脑袋。”
“奴才遵旨。”
……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五号,今天又要去承乾宫请安。
因为有了之前的例子,所以秋果和夏果并不着急将俪珠叫醒。
等康熙都已经穿戴整齐了,俪珠才慢悠悠的醒来。
康熙眼见俪珠这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愈发怜爱,不由得宠溺一笑。
而后他骤然将手伸到了俪珠的嘎吱窝里,轻轻挠了两下。
俪珠惊叫一声,顿时彻底醒来了。
她左躲右避,仍旧逃不开康熙的魔掌。
最终只能撒娇道:“夫君~”
“爱妻……”
趁着康熙露出破绽,俪珠猛然一个燕子翻身,便将康熙压倒在了榻上。
“三郎,就这点本事?”
“好个小妖精!你敢使诈?”
“哼~”
而后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儿,梁九功和魏珠才慌慌忙忙的进来,把康熙的龙袍理好。
康熙也不敢耽搁,只与俪珠匆匆告别,连忙登上銮驾,上朝去了。
而后俪珠也没了睡意,起身洗漱过后,又吃了早点,才开始慢条斯理的梳妆打扮。
今日要去承乾宫宫请安,自然得打扮的隆重一些,所以发型上,她同样使用了上回请安所用的大拉翅。
衣服的选择上又犯了难。
俪珠黛眉微蹙:“怎么没有明黄色的衣裳?”
秋果轻声解释:“明黄色是皇贵妃和皇后才能用的,所以内务府没有送来。”
俪珠不屑一笑:“本宫连正红色都用了,明黄色又有什么不能用的?昨日皇上才赏了内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