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现在他自个儿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王妃只能自求多福了。
高丽王妃闵氏心中绝望,不禁痛哭流涕:“罪妇该死!贵妃娘娘饶命……”
俪珠见状,心中愈发厌恶,连眼神都不想多给一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夏果趁机跳了出来:“敢在贵妃娘娘面前充正室夫人的架子,也不瞧瞧你配不配!你不过是现任高丽国王的继妃而已,真论起来,在高丽国王的元配正妃面前也应该执妾礼才对!何况是天朝的贵妃娘娘了!你连贵妃娘娘的半片脚趾甲都比不上。”
高丽王妃闵氏悔恨不已:“呜呜……”
她整个人匍匐在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夏果邪肆一笑:“现在终于知道怕了?”
“贵妃娘娘……”
高丽王妃闵氏向前爬了两步,想要去抓俪珠的锦绣花盆底鞋。
“啪!”
俪珠反手一巴掌扇在了高丽王妃闵氏的脸上。
“啊!”
高丽王妃闵氏被打的栽倒在地,哭声更加凄厉:“呜呜……”
秋花突然站了出来:“都愣着干什么?这个贱妇竟想用她的脏手去碰贵妃娘娘,还不赶紧给她一点教训?”
小锡子和小木子顿时上前扣住了高丽王妃闵氏的肩膀,犹如抓住了一只待宰的母鸡。
俪珠寒声道:“秋花,赏她二十耳光!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
“奴婢遵命!”
秋花眼含煞气,面露狰狞之色,不顾高丽王妃闵氏的拼命摇头,直接抡圆了胳膊,狠狠地对着高丽王妃闵氏的面庞扇了下去。
“啊!啊……”
左一下,右一下!
噼里啪啦的,不过四五个巴掌下去,高丽王妃的脸蛋就肿了起来。
她的哭声更显凄厉:“贵妃娘娘饶命!贵妃娘娘饶命……”
秋花觑着俪珠的神色,眼见俪珠不为所动,她便愈发卖力地掌掴高丽王妃闵氏。
“啊……”
等到二十个巴掌打完,高丽王妃闵氏整个人发髻松散,冷汗直流,嘴角甚至都溢出了殷红的鲜血。
“贵…贵…贵妃…娘娘……”
她有心继续开口求饶,可是一张嘴,钻心的痛苦令她五官都紧紧地扭曲在了一起。
甚至说话还有些漏风。
俪珠见此一幕,心中的怒气总算是消了许多:“王妃闵氏,不分尊卑,肆意妄为,以口舌生事,本宫今日便罚你在此跪足两个时辰,好好反思反思!”
夏果补刀:“高丽王妃,您怎么还不谢恩?”
高丽王妃闵氏涕泗横流:“罪妇…谢…谢贵妃…贵妃娘娘恩…恩典……”
俪珠登上步辇,一挥手,小锡子和小木子直接将高丽王妃闵氏扔在了地上,然后紧随俪珠的仪仗远去了。
原地徒留高丽王妃闵氏继续接受惩罚。
其余各国的王妃命妇此刻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全都感觉自己好似死里逃生一般。
俪宸贵妃的威势真是强横!
不愧是天朝上国皇帝的宠妃,比她们这些附属王国的王妃要强得多了。
她们先前因为俪宸贵妃的下马威,也吃了一点苦头,但她们不敢怨恨俪宸贵妃。
所以已经成为无毛凤凰的高丽王妃就是她们最好的发泄对象。
暹罗王妃冷嘲热讽:“刚来大清没几天,居然就得罪了贵妃娘娘!闵氏,你可真是会找死啊!”
南掌王妃嗤笑一声:“无德无才,品行不端,你这样的水平怎么能做一国之主的正妻?你最好还是退位让贤吧!”
南越王妃故意挖苦:“你想讨好大清太子殿下,多送些礼物就是了,为何要贬低贵妃娘娘呢?”
缅国王妃似笑非笑:“你这王妃之位……”
高丽王妃闵氏听着一众王妃的嘲讽讥笑之声,心中恨之欲狂。
可惜她现在浑身无力,还有伤在身,只能平白受人奚落,显得可怜至极。
过了一会儿,眼见高丽王妃闵氏没有反应,一众王妃也顿感无趣,当即各自离开了。
直到这时,张玉贞方在缓缓上前:“中殿娘娘,我送您的大礼您可喜欢?”
高丽王妃闵氏气急败坏:“你这妖人!本殿……”
“不要再说什么绝不饶我的话!你以为得罪了大清的贵妃娘娘,你还能全须全尾的回去吗?”
“你……”
……
毓庆宫。
望着空荡荡的宫殿,太子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皇阿玛为什么要让孤抄《孝经》!这不是明摆着说孤不孝吗?还有,为什么要把孤身面的人都调走!难道皇阿玛已经对孤不满到如此程度了吗?”
毓庆宫总管何玉树劝谏道:“殿下以后必须得谨言慎行了。”
太子恼羞成怒:“谁让那个高丽王妃那么愚蠢,身边最信任的宫女居然是别人的人,这不是纯粹的猪脑子吗?果然是外藩小国,这样的货色都能当上王妃!简直是笑话。”
乳母蕙兰宽慰道:“蛮夷小国皆是如此,不过是在矮子里面拔将军而已,殿下想开一些。”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