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然不是说心脏挪给别人是做好事吗?那就让她体验一回。”何桥殷冷笑,看看刀子戳在自己身上疼不疼。
不管符不符合,都得符合。
白思橙清醒过来,知道怕了,他不想在感受一次晕厥的滋味。
于是,把身边所有亲近之人都叫人查了一遍。
万万没想到,跟他最配的是自己的妻子,何婉然。
说到底,白思橙没有很爱何婉然,尤其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最先考虑的是自己。
女人可以有很多,自己的小命只有一条。
只是她怀着孕,不合适换心。
白思橙耐着性子等,等孩子生下来,正好出国度蜜月,届时,何婉然可跑不掉。
这就对了嘛,两人就该锁死,别来沾染无辜之人。
何母到底是放心不下何婉然,上门去问慰何婉然,却被恶言相向,弄得心底伤心不已。
何俊诚觉得他妈就是没事找事,人家都不需要她,还上门找虐,真是无语。
何母不愿意儿子这么说何婉然,“她到底是你姐姐。”
“那她有没有把我当弟弟?”何俊诚脸色阴沉。
本来何俊诚小时候是十分亲近何婉然的,没想到,何婉然为了抢他手里的零花钱,把他推下楼。
何俊诚当场就胳膊骨折,休养了一个月,才好全。
而那罪魁祸首,被何父揍了一顿,完全不当一回事,甚至连个道歉都没有。
自此,他就不把何婉然当做姐姐了。
何母一时语塞,埋怨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这个做弟弟的怎么那么小气,就不能原谅姐姐吗?”
“妈,但凡她道歉,我都没那么生气,关键是她真的认错吗?”何俊诚看向何母的目光无比陌生。
何婉然已经处在劣势地位,何母以前又特别偏爱她,如今看到她这般遭遇,心里的母爱怜惜情绪又涌上来了。
在她看来,何桥殷和何俊诚衣食无忧,还能上学读书。
而何婉然小小年纪就出去打工,还被白毛男人给骗了。
白思橙又不曾上门,何母就觉得何婉然是被看轻了,越发怜惜她了。
何父看傻子似的看何母,“我把你从楼梯上推下去,你能毫无芥蒂的跟我处在同一屋檐下吗?”
何母被问到了,嚅嗫道:“可婉然太可怜了,那男人甚至连酒席都不愿意摆。”
“是我们让何婉然跟那男人跑的吗?是我们逼着她拿着身份证去跟人家领证的吗?何父疲惫不堪,对何婉然这个女儿,他已经彻底放弃,不会为她操心。
从九岁开始,几乎每年都得接受一顿竹笋炒肉,人家都是挨打了挨骂了,就知道错,不会在犯事。
可何婉然全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某些时候,何父甚至看到何婉然憎恶的目光。
他一颗心就凉了,这样的白眼狼女儿养了有什么用?
“你愿意上门做奴隶,你就去做,不要拉着我们为她做牛做马。”何父放话。
何母心生埋怨,“你们爸怎么一点都不心疼你们姐姐。”
何桥殷翻了个白眼:“那你去心疼,给人家上门做饭呗。”
何母期盼两个儿子心疼他,可没想到一个比一个说话难听。
“别,我不需要玩水差点把我烫伤的姐姐,也不需要背地里掐我的姐姐。”何桥殷预判了何母接下来的话,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听的耳朵都腻歪了。
何母脸色尴尬,想起来了陈年旧事。
“您说说,我们哪一件事污蔑了何婉然,反倒是我们时常给何婉然背黑锅,有一次何婉然偷你的钱,你却质问我和哥哥,是我和哥哥长着一长惹事小偷脸吗?还是我们乖巧懂事让您有种我们能随意欺负的错觉?”何俊诚眉宇的厌恶一点没少,说起何婉然的事迹,三小时都说不完。
何母一阵恍惚,两个儿子竟然对何婉然有这么大的敌意。
何奶奶回来,瞅见何母态度不好,知道她又莫名其妙发病了,“你要是没事做,就给你的好女儿上门做保姆去,别来嚯嚯我俩大孙子。”
何母能在俩儿子面前逞威风,却不敢在何奶奶面前逞威风。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何母性子变成这样。
反正没关系,何母在怎么变化,有何父和何奶奶顶着呢。
他只要确保何奶奶长命百岁,活的长长久久,万事大吉。
何母也只有星期天的时候去何婉然的出租房做饭,去当保姆。
而这一天,他们一家子正好出去爬爬山,吃大餐,谁都没提何母。
不是他们白眼狼,而是之前有次跟何母出来一次。
何母莫名其妙摆着一副晚娘脸,愁的不行,一路上絮絮叨叨,说何婉然都没享受过这些。
当即就把和谐欢乐的气氛弄得僵硬无比,谁都不想跟何母在出来了。
何母在何婉然哪里也不讨喜,但心安理得的接受何母的伺候,还嫌弃她手脚不够麻利。
何母每次问起白思橙有没有工作,何婉然就跟炮仗似的,一点就炸,怼的何母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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