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好在这辈子谢澜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他们绝不会重蹈覆辙。 谢澜从他眼中读到了某种复杂的情绪,突然倾身靠近,在那道细细的浅色疤痕处落下一吻。 伤疤遮住了眼角那颗标志性的朱砂痣,但遮不住同一个灵魂表露出的性格与习惯,他也早就不依靠这种表征找人了,“将军会不会觉得澜方才的提议太过阴毒” 萧明之摇头,“不,是他们罪有应得。” 那些人假扮山匪一次次争抢救命粮时,压根不在意此举将堵死部分百姓最后一条生路。 “况且”,他抱紧谢澜,脸颊抵着他肩膀轻轻蹭了一下,低声说,“我知道,你只是在诈他们。” 有些事他不说,萧明之却清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对那群人动刑的。 因为不屑,也因为不喜。 两人不知何时倒在榻上,谢澜勾了勾唇,偏头去亲他的脸颊,是一种很温柔很珍惜的亲法,并重点照顾了某处不甚完美的地方。 萧明之本能想躲,却被捧住了脸,于是只能软了身体,任人施为。 和喜欢的人亲密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萧明之得了趣,攥着他的袖摆不愿放行,“上哪儿去” 感受到牵扯的力道,谢澜又顺势坐了回去,“明早就要走了,我去检查一下东西收拾好了没。” 大抵流失的脸皮都到了恶人格身上,主人格面皮薄,更容易害羞一些。 萧明之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干脆就不找了,指尖沿着袖摆下移,捉住了他的手,还未开口,耳根先红了个透彻,“抱。” 哪怕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抱一抱也是好的。 谢澜准确接住了这一记直球,吹灭烛火,在昏暗的光线里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才将人搂进怀里,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只余两道交错的呼吸声。 谢澜顿了顿,在他耳畔如同分享秘密那般低声道,“将军再等等” 虽说在江都也未尝不可,但漫天雨丝下起来没完没了,实在不方便。 翌日,易容后的几人身披蓑衣,手牵快马,趁天不亮就出发了,没惊动府中任何人。 唯有谢澜给王都统留了封信,请他帮忙善后,解释赵副都统无辜失踪一事,信末还写了有缘再见四个大字。 燕瑾年知道后,很是不服气,连晌午饭都少吃了几口。他二人拍拍屁股走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给一个不相关的老头留东西算怎么回事。 在这个没有电子产品的时代,人们习惯早睡早起,谢澜一行纵马出城时不巧被几个百姓瞧见了,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猜测身份。 不出一日他们便发现,邺京来的三殿下身边少了两个跟着的护卫,约莫就是早上出城的人罢。 再后来,有人称离去的一行人里有一个很像大燕战神,是特意南下保护三殿下的,只是这传闻太过离谱,不少人都当个乐子听,暂时没往心里去。 相比城内的盛谈,谢澜一行的归程还算平静,抵达婺溪后,终于遇见了多日来的第一个晴天,他们决定找家客栈暂住一晚,休整后再出发。 否则就算人能受得了高强度赶路,马匹也吃不消。 婺溪南临江都,西靠梁洲,虽面积不大,但因地处三边交界,故格外繁华。几人拿着路引,并不担心进城的事。 由于周边村寨时有百姓拖家带口逃难而来,排着进城的队伍很长,商贩马车,老弱妇孺,小儿哭啼,兵卒不耐烦的吆喝声混在在一起,热闹非凡。 谢澜看着熙攘的人群,男女老少的脸都被夕阳映得火红,上面挂着的也不再是绝望跟麻木,而是对生活的期盼。 他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摘下斗笠问一旁的萧明之,“怀初待会儿有什么想吃的” 说起来,这是谢澜第一次正式喊他的表字,虽是为了避免有心人听到谈话内容产生怀疑,但总归是特殊的。 话一出口,两人均莫名羞涩,双双向外侧扭头,半秒后又不约而同转了回来,视线胶在一起,怎么也不愿分开。 萧明之轻咳一声,眼底浸了丝笑意,甜滋滋的,“灌汤包” 听说梁洲灌汤包最是一绝,既然来了,当然要好好尝尝。 在潥城寡了那么久,现在有了机会,哪个男人不想开荤呢。 谢澜忍俊不禁,“嗯,买。” 正说着话,城门口忽然一阵喧闹,几名仆役满脸嫌恶地抬着一卷草席从内城走了出来,口中大声嚷着,“都让让都让让,挡了爷的路,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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