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泰昌行只会将我等的份额尽数占去。”
司马蓬摇了摇头:
“我听闻有名筑基修士名为杨景,在其中搅动风云,就连这七国票庄之制度,都是他提出来的。”
李锡山定了定心神,从司马蓬刚刚的敲打之中,显然他在北域除了自己之外另有消息来源,所以不敢有丝毫的避重就轻,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遍扫群魔,有点意思,只是西洲的魔修远不如北洲,还差了那么一点意思,若是对妖物有如此战绩,我倒是能高看他一眼。”
司马蓬拨弄着自己的指甲说道:
“精通剑术,雷法。至多也不过又一位晏丙罢了。那晏丙剑道天赋何等惊艳,但比我中洲的英才少了一门神通,斗法之时就好像断了一条腿,与我中洲修士斗法,十场之中只胜了两场,便被西洲人捧为千年一遇的天才。实在是井底之蛙。”
李锡山也出自西洲,听了司马蓬的奚落之言,也只能陪笑,却不敢多说一言。
晏丙如今可是太素剑宗斩妖殿的殿主,司马蓬是中洲世家贵子,品评几句,自然没什么。他若是附和了,被太素剑宗的修士知道,恐怕要闹一个灰头土脸。
若是太素剑宗的剑疯子来找他斗法,他可接不住。
这座飞空楼台乃是三阶级数,飞遁之速极快,没过多久,北军都督府与七国票庄的总部便已经近在眼前。
北军都督府空域,金丹修士可以遁空飞行,当如飞舟,飞空楼台这般拥有大型法阵,有战争属性的飞行法器是万万不允许飞行的。
飞空楼台很快便感应到了禁空法阵的桎梏,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公子。”
李锡山面有焦急之色。驾御大型飞行法器,直闯都督府空域,就算司马蓬这样的贵胄子弟,也是大忌。
司马蓬眉毛一挑,虽有些不满,但还是让操纵飞空楼台的御者将高度降下去。
在飞空楼台缓缓的降在地上的时候,一艘武威级飞舟飞了过来,前来盘查。
一名筑基境界的虞候飞了过来。
“在下季义宗,忝为北军都督府虞候,还请飞空楼台的主人出来,验明身份。”
季义宗正是被分到杨景手下的三名虞候之一,之前随着铁头一同清剿劫修和魔修,立下了不小的战功。他是个有眼色的,知道座驾是飞空楼台这等重器的,绝非是等闲之辈。
只是前来北域的元婴真君,为了防止误会,都提前投递了拜帖,不知道这座飞空楼台之中的是何人。
李锡山急忙飞了起来。
“季虞候,此飞空楼台之中的是我天宝楼来自中洲的贵人。”
季义宗见了李锡山,急忙也行了一礼。
“原来是中洲的贵人,不知我等能否入,楼台之中,面见贵人。”
杨景有令,让他们务必维持好此次盛会的治安,因此就算有李锡山做保,他也不敢就此放任此飞空楼台停驻此地。
若是股东大会之时,这飞空楼台突然激发阵法,恐怕立即便要死伤枕藉。
李锡山面露犹豫之色,楼台之中的司马蓬清越的声音却从楼台之中传了出来。
“莫要为难此位虞候,便请他进来吧。”
等到季义宗进了飞空楼台,司马蓬毫无世家子弟的自矜高贵,反而将楼台之中的女侍,力士和护卫请了出来,一一请季义宗验看。
季义宗受宠若惊,只是草草看了一遍,便提出了离开。
且不论护卫之中的那位秃顶的老者修为足有金丹期,便是那些筑基的护卫,他估量自己都不是其中任一人的对手。
等到飞舟离开。
司马蓬才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当年的太玄上阳宗何等煌煌大派,我司马家也要仰其鼻息,到了今日,弟子竟成了这等货色,当真可悲。”
他灵觉敏锐,一眼便认出了季义宗修习的乃是太玄上阳宗的功法。
那名秃顶的金丹老者也摇了摇头之后说道:
“此人法力浅薄,若在我中洲,只能做个外门弟子。不过六派底蕴尚在,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属下在那飞舟之上感应到有一人,根基深厚,法力纯正,便是和中洲大派的真传弟子比起来,也在伯仲之间。”
老者怕司马蓬太过小看西洲的英豪,特意说道。
那人的气息在季义宗踏入飞空楼台之中,便一直锁定着楼台之中的变化,以应对变故,被老者所察。
“哦?难道刚刚那杨景就在飞舟之上?”
司马蓬登时起了兴趣,这位老者乃是一名投靠他司马家的散修,名为沙厉。即便在中洲,一名散修能够修行到金丹境界,也十分的不易。
斗法经验之丰富,远非李锡山可比。
中洲大派的真传弟子有强有弱,但根基都是一等一的扎实,筑基之时所凝聚的法力都在二十七滴以上。
沙厉面色有些古怪的摇了摇头:
“那人身材矮小,只有四尺不到,应当不是杨景。”
“这么矮,难道是个侏儒?”
司马蓬感觉有些可乐,西洲当真是人才匮乏,竟然让一名侏儒凌驾于众人之上。
李锡山连忙上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