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晟攥紧了拳头,垂眼:“对母亲,对父亲,对师父,对阳一……亦是如此。”
“这一次,我不愿再逃了。”
齐山勤仰头,语气疲惫:“你对谁都不曾亏欠。”
“你自小,心就比旁人重些,有人一边长大,一边将心里该放下的东西放下。”
“你则不同,许是为父为母的对你亏欠太多,让你一个都舍不得放下,不但不曾放下,还不停地往心里头装。”
“如燕没在你身边,我和你师父这些年,教会你承担,教会你坚强,唯独教不会你任性,因为你身后有后盾,却没有能够供你哭泣放松的怀抱。”
“我没让你戴上铁帽,可你的背脊胸膛也挺得笔直,不曾松懈。”
“你从不愿依赖别人,跟在我们身后就只学会了保护,这是为父对你亏欠,孩子在外受伤了,受苦了,没问过分毫,你也独自忍受着没提过分毫。”
“你不曾见过,我也不曾对你提起......伴侣之间,我与你母亲之间,皆是相互扶持,甚至你母亲对我的照顾更多,我对她的依赖更多。”
“你对我更多是敬,你对你师父更多是憧憬,你始终掌握着分寸,却少有亲昵,你与那位......”齐山勤捏了捏眉心,摆手,“我暂且不提是那位,权当是你所谓心上之人。”
“那你这么做,可曾问过他的意愿?”
齐晟抿唇:“......我只是觉得,他不愿提起,便不必多问。”
“你就没想过,也许比起此事,他更为在意的是你呢?”
齐晟一怔。
两人间寂静许久,齐晟才缓缓开口。
“无论如何,缘起我一念之私,我该负责到底......”
他话尚未说完,齐山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