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异教徒之中,少年比起少女更加受欢迎。真是亵渎呢。
你感觉怎么样?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不是吗?”奥托笑着调侃道。
“这算什么结婚礼物?也许,我该庆幸婶婶和我叔叔的礼物,没有赶上我的婚礼。”
埃里克下床,披上了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显得不知所措的撒拉逊少女。
“我们伦巴第人有句话,把你的激情留给你的情妇,把你的尊重留给你的妻子。最好的婚姻是建立在冷静的善意或仁慈的冷漠之上的。”
“也许他可以和婶婶说说这句话。”埃里克继续穿着他的鞋子,“我会相当期待。”
奥托笑着摇了摇头,“你的妻子可是一个女侯爵,掌控着一个侯国,不是每个贵族都可以娶到这样的女人,还较你年长,作为一名贵族掌控领地的时间远比你长。
他大概害怕他年轻的侄子被她影响。比如你现在。你的女侯爵在哪呢?
强调平等没有什么不好,我也认同这一点,但是在现实层面上,在我们习惯的认知中,丈夫就是高于妻子的。即便是平等,我们也会本能地感到不适。
玛蒂尔达的女侯爵身份又抬高了她的地位,埃里克,告诉我,你感到不适了吗?我想肯定多少有点,那么伟大的罗杰伯爵送来的异域香料,不是正好吗?”
“我比较在意的是,你这个家伙,进我的房间,不和我请示吗?”埃里克微眯着眼眸。
“哈,如果我告诉你,女侯爵刚才来过,你又如何应对?”
“和你同归于尽。”一柄长剑架在奥托的脖颈上。
“你看,你又急。做弟弟的,哪还能够坑害哥哥。”奥托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推开剑刃,“只是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呢。”
“你......”埃里克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赶忙翻身上了床,将女孩的脑袋塞进了被窝里。
就在下一刻,房门被猛地踹开,突然弹开的房门,直接给了正站在门背后的奥托一个重击,将奥托拍在了墙壁上。
是玛蒂尔达。
“不好了,埃里克,切萨雷死.....埃里克,你在做什么?(⊙?⊙)?”
玛蒂尔达看到了正俯卧在床铺上的埃里克,埃里克身上还盖着被子。
“我......额.......我我在做俯卧撑,锻炼,(??ω??)?,嘿!”
说着埃里克还稍有其事地给玛蒂尔达表演了一个单指俯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