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场仗是在乌苏里江那边,对手是苏俄,这场仗是从1969年3月开始的,是为了争夺江心珍宝岛的归属权,咱们成功地把苏俄给赶走了,保卫了北方的边疆。”
“第七场仗是在西沙群岛打的,对手又是安南,这场仗是从1974年1月开始的,咱们通过这场仗的胜利,收复了整个西沙群岛。”
“第八场仗是在西南地区,对手还是安南,这场仗从1979年开始,到现在还没结束,但这主要是因为咱们夏国不想把事情闹大,手下留情了,要不然的话,早在1979年那一仗,安南可能早就玩完了。”
说完这段简短的新夏国对外战争史,苏晨接着提问,声音激昂:
“我想问问大家,新夏国成立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有没有哪一场仗是咱们该打没打、该赢没赢的?”
全场一片寂静。
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太明显了,太肯定了。
没有,一场都没有!
自从新夏国成立以来,咱们的人民军队可是唯一一支跟全世界最强大的几个国家,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里的其他四个,都交过手的军队!
而且,每一场都赢了!
面对沉默的人群,苏晨激动地说:“所以,面对这样一个从没输过的对手,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拥有核武器的国家,你觉得不列颠真的敢在咱们家门口叫嚣开战吗?不敢开战,他又凭什么霸占着香江不放?是谁给了他这个胆子?咳咳咳……”
苏晨说得兴起,差点说漏了嘴,那个小丫头今年才四岁,还唱不出那首著名的歌呢。
“说得好!”
还好,这时一声响亮的喝彩打破了苏晨的尴尬,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六爷邵易富。
老爷子一脸兴奋,接过苏晨的话茬:“虽然我在香江,还被封了个不列颠的‘爵士’,但我从没忘记自己是个甬港人、浙海人、夏国人!夏国是我的祖国,我的根!经历了百年的沉寂,夏国也该是时候觉醒崛起了!”
说到这儿,他走过来拍了拍苏晨的肩膀,满脸赞许:“苏晨,你真棒!刚才那番话,醍醐灌顶,让我豁然开朗。你说得对,97年一定会物归原主,夏国也一定会崛起。苏晨,我要北上,”
苏晨正要回答,包钰刚也走上前来,把手搭在他的另一侧肩膀上,沉声说:“算我一个,苏晨,我要北上,”
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人走上来,紧紧握住他的手:“也算我一个,苏晨,我要北上,”这个人正是赵安中。
还没完,只见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走过来:“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你们不信,怎么样,今天被个小年轻给教育了吧?苏晨,我已经北上了,但我还想问你一句,”这个人就是已经在朱海开了第一家工厂的曹光标。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少了我们?苏晨,我要北上,”甬港会的其他几位老前辈也一齐上前,把手搭在了苏晨的肩膀上!
面对这些大佬的邀请,苏晨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立刻向四周作揖:“求之不得,不敢有请!”接着,他和几位长辈一起哈哈大笑,心情舒畅。
笑完后,曹光标好奇地问:“苏晨,听你刚才说的话,对新夏国的历史特别熟悉,看你年纪不大,你对军事感兴趣?”
这个问题正好戳中了苏晨的兴趣点,没错,他在重生前可是研究了一辈子的“兵道”。当然,如果真要细分的话,他研究的不过是“兵道”中“工”这一科的一个小分支而已。
不过这不妨碍他卖弄一番。
“曹老,感兴趣,不过我打算去米国留学,想学电子方面的专业,不是学历史的,不过说到‘兵道’,我还真研究过一些。”他回答道。
出国留学也是他在这一瞬间有的想法。
“年纪轻轻啊,啧啧,真是英雄出少年,你既然对‘兵道’也有所了解,那我问你一个问题,咱们夏国什么时候才能放下武器,让老百姓过上太平的日子?”
这个问题挺大的,但是对于苏晨这个知道历史走向的人来说,回答起来并不难,难的是怎么让这些大佬们信服。
苏晨低头想了想才回答:“《素文》里有句话,‘天地之数,始于一而终于九,九为数之极。’还有人说,‘一奇二偶,一二可为数,二加一为三,因此,三构成了数字的基础,叠加至十,又重新回到一,十不能作为数字的计数单位,所以九是数字的极限。’”
“九?难道苏晨的意思是要再打九仗?不对,刚才说过了,新夏国成立以来已经打了八仗,所以,还需要再打一仗?”
苏晨点点头:“没错,九为数之极,打完这第九仗,至少在新世纪之前就能换来一段和平发展的日子。”
“那,你倒是说说,这第九仗和谁打,在哪儿打?结果又怎样?”
苏晨哈哈一笑:“对手当然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安南,战场肯定是在广阔的南海上,至于结果嘛,根本不用担心,无非是给咱们夏国英雄儿女再添一枚勋章罢了!”
曾经,在苏晨的记忆里,有一场被称为“88南海之战”的战斗,这场战斗既有荣耀也有遗憾。
那次战役展示了夏国海军的强大实力,胜利来得干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