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女人才会去化妆。”塞西莉亚一改之前弱不禁风的态度,说道,“你这么往脸上堆粉,还不如让那个艾德尼尔森医生给你放点血来得实惠。相信我,几条小虫子不疼不痒的,还能让白皙的肌肤保持好几天。”
珍妮对这话没什么反应:“算了吧,那些虫子恶心死了。”
见她还是如此固执,塞西莉亚也越来越不耐烦起来:“我们在门外等了快三个小时了。”
“他的手术一直如此,之前在广场上不也这样么。”
“手术不应该越快完成越好么?”
“我也不懂。”珍妮摇摇头,收好镜子和粉饼,说道,“但我知道,艾德尼尔森医生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提到艾德尼尔森,塞西莉亚就来气:“他的话根本信不过,上次说好带人来疗养院的,结果呢?来的人里一大半是我们原本的老客户,最后还要我们自己去找爱德华大使做宣传。”
“还不是你自己想找人充门面。”
“你也不看看我们花下去的本钱,什么都备足了,结果开店当天客流量没有爆满,之后我都不敢想象怎么赚钱?”
“都备齐了?”珍妮对这事儿一直有着自己的态度,“我反正觉得店里还少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塞西莉亚不懂她的意思,“我们是照搬的加拿大电疗院的模式,不管是仪器还是宣传方式。那儿人不多,可生意比我们好多了,许多人都愿意驱车好几个小时享受电疗,甚至还有住在店里不肯走的。”
珍妮自然知道,但她也知道彼此之间的真正差距:“你有没有想过,加拿大那家店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你意思是店里缺了医生?”
“对,加拿大的店里有两名医生坐诊,虽然年轻,至少肯给电疗仪器做代言。而维也纳这里却没有,一个都没有。”
“所以我才觉得那个艾德尼尔森讨厌,五五分成实在太贪了。”
珍妮从手提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轻轻塞进嘴里。然后又拿出火柴,给自己点上火后,吸了两口:“加拿大那两位年轻医生也给了四六分成,他一个主任医生,在这儿的名气拿个对半分没什么问题。”
塞西莉亚听后肉痛不已:“你意思是顺了他的意思?”
“不,我对他也没什么信心了。”珍妮摇摇头,吐出几口烟雾,“一个医生随口说两句话,摆个姿势拍张照片就能拿那么多钱,实在奇怪。”
“是啊,这世界对女人太不公平了。”
“但这就是游戏规则!”珍妮看向窗外的庄园门口徐徐驶来的一辆马车,说道,“我们不可能直接打破规则,但却可以慢慢打破它。既然医生能赚那么多钱,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去当医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