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
“英语?英语我会!”善望就像听到了亲切的家乡话,兴奋地说道,“当初黄宽老师经常教我,他带回来的解剖书里也都是英语。”
“那好,我们就用英语交流。”卡维笑着说道,“其实我法语也不算多好。”
......
剖宫产手术时间在下午两点,不同于昨晚的开颅术,剧场门口围满了记者,有些甚至还扛了带脚架的照相机,希望弥补两天前没能在火车站留下照片的遗憾。
对于他们而言,谁能抢在别人之前拿到第一手资料就算完成任务,如果能得到采访那就更好了。
事实上采访主刀医生的机会并不多,像塞迪约之类的教授级人物虽然操作时还带了半表演的兴致。但面对外人,他们已经褪去了“手术即是取悦观众”的低级趣味。
所以巴黎人也渐渐习惯了失去这一娱乐活动的生活方式。
但在离手术剧场离开大众视野若干年后的今天,突然又有一小撮人被选中作为“特邀嘉宾”进入了剧场内,这让大多数被拦在大门外的记者们破防了。
他们并不是羡慕对方能进剧场,而是羡慕他们能第一时间拿到手术结果,第一时间见到卡维本人,甚至能第一时间能见到他的手术操作、能和他合影,甚至于做特约采访......
工作上的落后让他们抓狂。
门卫就拦在门口,一夫当关的架势:“等着吧,手术结束会和你们说的。”
“我们要进去!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们不可以?”
“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门卫见他们越来越激动,从小亭子里拿出了警戒用的木棍,“有问题等结束之后找做手术的医生,别来找我。如果你们想硬闯,那不好意思,别怪我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