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卡维简单举了几个例子,“比如这个病例中曾经出现过的肠炎、尾炎,就是其中一大类,炎症。”
台下刷刷地记下了这个知识点。
“腹腔内的炎症无法靠肉眼来分辨,但却可以靠其他症状,比如腹泻、呕吐......”卡维转身简单做了个记录,“还有这个,[发热]。”
体温计并不普及,甚至可以说除了卡维所在的市立总医院,没几个医生在用。
一来是造价昂贵,二来是操作起来没现代温度计那么简便,最后还是对温度计所展示体温有多少诊断价值的怀疑。
“我在德国有一篇论文,如果有时间的话你们可以去看看,拉丁文写的,应该都看得懂。”卡维说道,“如果没时间也没关系,炎症的存在和体温之间有相当复杂的关系。
我不知道那篇论文里对这些关系的描述是否一定正确,但我能肯定大部分人的身体出现了严重的炎症后,就必然会有体温的上升。
现在我们再回头看一看这位年轻的女病人,身体一直很健康,除了吃过一些可能过期的面包外,并没有其他疾病。在这一前提下,出现尾炎应该会有体温上的变化。即使这种变化来得慢一些,也不可能坚持到第三天。
事实上,就我观察而言,急性尾炎会在半天之内产生体温升高的征象。”
卡维从体温谈起,慢慢将这些年轻听众的注意力引入到了对腹痛的鉴别诊断:“在提前剔除掉炎症这个大类,剩下的还有什么?”
“还有腹腔肿瘤。”
“肠瘘?”
“内出血。”
答桉层出不穷,虽然有些听上去不太准确,但至少这些学生在动脑子。卡维给了他们一些整理知识的时间,刚拿起茶杯想要润润嗓子的时候,忽然演讲大厅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