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米克看了眼李本,又回头看着只剩一个空架子的歌剧院,摇了摇头,“我很累,我想好好睡一觉。你径直往前走,到大路上有两个穿黑衣服的一直在等我,只要给他们看那枚戒指就行了。”
“谢谢。”
“没什么可谢的,我不想欠别人的人情,现在两清了。”
......
此时在主宫医院刚结束讨论会的卡维,想趁着闲暇时间在病房里给善望开开小灶,让他和其他人的差距不至于拉得过大。
正讲到比才的喉癌时,不知是谁忽然叫了一声,将许多人的目光吸引到了窗前:“看啊,那里好亮啊!”
“那个方向是巴黎歌剧院吧。”
“确实是歌剧院,这光亮......这光亮该不会是......”
“是火灾!
!”刚离开医院的塞迪约又提着自己的器械箱跑回了病房,“消防岗哨刚传来电报说,巴黎歌剧院遭受着百年未遇的大火。前方还在救火,不过情况不妙啊。”
都是在医院做了许多年的外科医生,火灾就意味着伤亡,况且还是可以容纳2000人的超大歌剧院。
“做过烧伤处理么?”塞迪约刚开口就暗骂自己太蠢,“哦,我忘了你上过前线......我们离歌剧院虽然有一些距离,但它周围没有其他大型医院,伤员肯定会来我们这里,要做好准备。”
卡维一边庆幸几个助手都在巴黎,一边也在考虑如何应对接下去的局面。
火灾的烧伤和战场弹药的烫伤不同,烧伤虽然深度浅,但面积太广,极容易感染。而弹药烫伤往往都是小颗粒、碎片之类的深度嵌入性烫伤,做好清创消毒取出异物就能慢慢愈合。
不管怎么看,在缺药的19世纪烧伤都要麻烦得多。
“善望,来!”卡维把他叫到身边,“你辛苦下,现在就去趟酒店把人都叫过来,但你先别急着回来。”
“嗯?”
“叫完人后去一趟鱼市,看看还有没有卖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