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关节会僵硬得没办法弯曲,手腕损伤不严重但多少也会有点影响。”卡维简单做了个示范,“哦对了,手臂旋转也不行。”
虽说阿尔方斯是右利手,但做菜时刻都需要左手来辅助,无法弯曲旋转的手臂就和条木棍一样,这还怎么工作?
做菜是他的魂,是他活下去的动力。这不是退休,不是随着年纪增长影响到做菜技术,而是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彻底剥夺掉这一切。
“卡维医生,我不知道如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阿尔方斯第一次那么痛苦,“这简直就像是在对你宣判永远不能拿手术刀一样,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明白,我很明白。”卡维机械式地点着头,“这间病房里有四五个这样的,隔壁还有好几个,实在说得太多了。”
“难道没机会了?”
“有肯定是有的,就是有点麻烦。”卡维解释道,“影响功能是因为疤痕失去了皮肤的功能,加上疤痕挛会大大提高张力,所以始作俑者就是疤痕。它在创面恢复的时候是好东西,但恢复完全后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你的意思是......”
“切掉一部分疤痕,然后从身上取一些健康的皮肤移植过去,比如你的背部。”卡维说道。
“这听上去就不太容易。”
“确实,手术成功率不太高。这段时间好好养伤,把身体养好,对手术也是有帮助的。决斗么......”卡维看了眼李本,告戒道,“这种事儿完全可以等手术结束之后再做,不用急。”
阿尔方斯没有拒绝的理由,但恢复左手功能与决斗并不冲突:“没关系,李本先生少了条腿,我少条手臂,也算公平。而且手枪对射只需单手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