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消化掉一些,又往里面塞了一整块烤羊排,最后还在上面锤了几拳。
我很痛苦,我不知道该不该喊出来,而且这倒霉的茶几旁边没有扶手,连个抓的地方都没有!
后来终于是把单人沙发搬过来,终于有可以发力的地方了,终于可以见到孩子了.
我抬起头,低着脑袋看向塞缪尔。他的手依然在我的肚子里找什么东西,我有些惊恐地问他到底在找什么,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反复要求我平静下来,不要感到不安。
我屏住呼吸,我真的意识到危险了,我不想做手术,但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手术还让人难熬。
我有点畏缩了,我闭上眼睛,放弃去看他的动作,也放弃了心里的抵触情绪。但当梅拉妮带着一整卷敷布和好几块海绵快速走进房间,伴随着可能是用来切割鱼肉的餐刀敲击餐盘的叮当响声,我慌了,彻底地慌了。
我忽然发现下面的感觉有些迟钝了,麻木让我反而有点恶心。
“塞缪尔医生,怎么样?”卡维清点着东西,忽然问道。
“不怎么样.我抓到了腿,可是转不动。”塞缪尔也同样憋着口气。
我觉得肚子一阵翻搅,原本斜在身体里的孩子似乎变直了些。下面又漏出了不少水,力气也跟着泄没了。我喊累了,我只想躺着休息,什么都不想做,任凭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粘在脸上。
这时,只听他低声说了一句“有点麻烦啊”,配合着墙上时钟敲了12下,我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