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工作中的难处后,话里话外透露“自己只是执行者角色,要问的话去找一下管理者。”
姜芋随口问了几个问题:
“开除死者有没有走公司程序?”
“是否肯定死者商业不当竞争的证据完整可靠?”
“死者停留在公司门口整整一天,有没有哪怕是前同事间的关心?”
回答全都模棱两可,坐实的“吃里扒外”罪名,在经过一晚上或者从同事到死者的身份转变后,干练的经理露出对自身以及整个事件的怀疑。
以至为了开脱压抑的罪恶感,一度声音哽咽,眼圈泛红。
“姜警官,”经理声调微微颤抖,“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脆弱,否则我怎么可能赶他走?”
“你是知道的,微澜从未开除过人,如果不是他泄露商业机密……”
“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不就是一份工作?打工而已,早上来时我还以为是谣言……”
姜黄示意越来越情绪激动的经理缓一缓,指着正对公司大门的摄像头,“我需要昨天从他到公司到凌晨1点的视频录像,应该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