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不是我,”牛郎仔试着引导,“你觉得……”
“你是说他!”姜芋当即反应过来。
“关于这一点我说谎了,”牛郎仔坦白说道,“我那个同学并没有治愈,而是在患病的三年后饿死在家中。”
“饿死?”姜芋重复着字眼,“绝食?”
“差不多吧,”牛郎仔耸了耸肩,“我去找他,也是想和他随便聊聊,他让我去天台等他,天太黑,我也没看清他的精神状态,其实当时也没有把握,不过在我讲到我那个同学最后选择时,他就从楼顶跳了下去。”
“那你呢?”姜芋追问道,“为什么没在监控看见你。”
“因为死人了,”牛郎仔诚实回答道,“我可不想惹上麻烦,出了楼厅监控实在太多,转来转去我都绕晕了。”
“你随后开车走了?”姜芋在做最后验证。
“没,”牛郎仔无奈说道,“我在车里睡到天亮,除了太冷了,腿脚打不直,其它都还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