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洋洋洒洒写下一副药方。
“记得药得用好的,看你这家世不错,怎能把夫人熬成这个样子?气血双亏,哎!”
“每日两次,午饭与晚饭时分各服一次,三日后再寻我诊断。”
大夫将方子交给陆诰,便兀自去收拾药箱了。
陆诰问他郑婉婉何时能醒来,他说时间到了自会醒来,若是着急,寻个女大夫给她来上两针,她也能马上醒来。
陆诰又拦住他问了许多,直到确定他真的会医术之后,方放他离开。
陆诰把药方给了雨烟,让她去抓药。
郝随意不放心大晚上她一个人出门,跑去陪她了。
陆诰坐在床榻边上,掀开帷幔,瞧着郑婉婉憔悴的脸。
脸上布了些伤痕,他不忍去轻轻触摸,只得定定看着。
“看来之前西天城那个是庸医,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只剩下十年的寿命。”
陆诰说着,蹲在了床榻边上,他只敢抓住被子一角。
知晓郑婉婉胳膊上有伤后,连她的手指他都不敢碰了。
“你说人要爱惜自已,可你总是冲在我前头。”
“有时候,我也不知我所做的是对是错。”
“婉婉啊,比起你的果断,我的犹豫显得是那么的难堪、腌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