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有这样具体的描述,显然是在指代着什么……但降谷零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分辨出贝尔摩德在隐喻些什么东西,又想通过这些告诉他什么。
“既然都不是我的,那么我哪个都不会选。”降谷零慎重地回答,“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他很冒险——这个回答其实已经和组织的作风有些不符合了,他们全员都是赌徒,为了那一点渺茫的可能性敢于压上自己的全部筹码。
但降谷零了解贝尔摩德,所以这个时候给出了和平时作风并不相同的回答。
贝尔摩德对组织并没有那么忠心——从和她交换情报以及相处的细枝末节之中就能明显地察觉出这一点。
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头大……虽然他和贝尔摩德一样喜欢当个谜语人,但是至少在这种要对他透露什么情报的时候,这种猜谜语的说话方式委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但这一定是很重要的事,否则贝尔摩德不会这么谨慎。
贝尔摩德没再说话了。
她又偏过头,凝视着银座窗外如织的车流和行人,连成一片的霓虹灯光在她的瞳孔之中闪烁。
“是啊,”她的语气幽幽的,“太贪心,只会满盘皆输。”
“什么意思?”降谷零微微皱眉,“你今天约我来这里见面,该不会只是要和我讲两个故事吧?”
“当然不是。”
贝尔摩德没有转头,浅碧色的眼珠却轻轻转动了一下,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降谷零,勾起深红色的唇笑了起来。
“任务要开始了。”
她这次终于没有再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这句话直截了当。
“现在?”降谷零愣了一下,“不是距离琴酒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