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戚茵蔓告诉她,今天的乐队这周末要参加本地一个音乐节。
可今天明明才周二。
她接着说:“他们连夜从河北赶来的,提前来了两天。
楚亦可沉默着看她。
难怪无论她怎么推辞,戚茵蔓都硬要拉她出来,来这个公园野餐,这个舞台,这个乐队,她唱的那首歌。
戚茵蔓问她:“你觉得就是他了吗?”她蓦地转到这样一个虚无的话题。
楚亦可脑海中在想别的事,她看见烟花绽放在夜空,火光消逝后,仍会留下流萤的痕迹。她看着戚茵蔓,认真地点了点头。
戚茵蔓终于一改认真神色,翻了个白眼说:“哎,我可没有这么大脸面能请动这个乐队。亦可,真的,我一开始看见是他还有点担心,他们那种人,看我们就如蝼蚁一般,但看他能这么对你,我也就心放肚子里了。”
楚亦可嘴上说着:“哪有那么夸张。”心里却是隐隐明白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