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泼开朗的,有高深莫测的,唯有傅裕琛不一样。
他惯是挂着痞气的笑,勾着无数人为他飞蛾扑火。
眼前人与梦里人重合,弥补了点内心空洞的一块,顾时衿眨了眨眼,坐在沙发上看医书。
傅母不知何时坐到她身边:“房间我已经让人打扫好了,你不用特意等他,反正今天晚上他是跑不出去的。”
说完还拉着她的手道:“你放心,既然你嫁进我们傅家就是自家人了,我自认你一个儿媳,这几天就住在老宅吧,安心。”
顾时衿从未和长辈亲近过,只感觉浑身每个细胞都透着局促:“谢谢。”
说完又懊恼,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不理解为什么自己要说谢谢。
一向雍容华贵的傅母倒是被逗笑:“好孩子,去休息吧。”
她上了楼,洗了澡就只留一盏灯,窝在床上看书。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蹭她的脖子。
“你梦里一直叫我名字。”
很轻很轻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风一吹散,她想抓住,睁眼,猝不及防对上男人桃花眼里,不由得,咚咚咚,急促的心跳声在夜里格外的清晰。
顾时衿手忙脚乱地往后缩:“你肯定听错了。”
傅裕琛十分喜欢看她憨态可掬的样子,她退一步,他便进一步:“你还哭了,比我让你爽时哭得还要伤心。”
嘴上说着,手也悄无声息地摩挲着她的耳垂。
触电一样,她连忙想躲,却不承想被他一把拽过。
他又添了一句:“刚才你就这样抱着我,不让抱就一个劲地哭。”
顾时衿不说话了,因为严重怀疑自己真是这样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只得呐呐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