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时衿麻木地跟他走,从昨晚到现在她一句话也没多说。
她只想让方玉龙死的再难看些,她甚至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可恨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轻轻松松地就去死呢?
他肯定是假死,所以她来取证,并杀他。
她也没想过从这里出去,如果她死了,或许傅裕琛良心发现会对外婆更好一点。
厅长也接受到傅裕琛的眼神,忙卑躬屈膝:“您先走,规矩我懂的。”
“站住。”
“谁都不许动。”
突然,远比门口多了两倍多的人把这里团团围住:“今天,谁都不许走。”
王全胜上下打量顾时衿,用枪指着她:“杀人犯留下。”
对上傅裕琛时立马换个副嘴脸:“傅总请自便。”
血腥味冲得他很不舒服,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谁给你的消息。”
他不想废话。
王全胜却不回答他的话:“反正浑身是血的脱不了干系,来人呐,把人扣下。”
顾时衿知觉的从他怀里脱离出来,语气平静的吓人:“对外婆好一点。”
“谁说她是杀人犯?”
男人的嗓音冷冷的,却让在场的人都一惊。
王全胜乐了:“那您问问她昨晚在哪?”
“她昨晚与我在一起。”
“她昨晚与我在一起。”
异口同声的两道声音。
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