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前线时,她闹了许久,最后狠心给四郎丢到沁姨娘处。
二人交头接耳,说了许多,宋观舟啧啧称奇。
“想不到裴岸这种身世,我原以为他是天之骄子,年纪轻轻考取功名,怕也是一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哎哟!最可怜的就是他!”
又说了沁姨娘莫名中毒去世,他一人带着小厮打马千里回到京城,质问萧氏,萧氏不理,打骂他一顿后,这裴岸竟然无了影踪。
“跑了?”
秦二大笑,“怎么可能?那是裴四吗?他一个人又打马奔往江州,请了萧家舅舅来为沁姨娘做主。”
宋观舟怔了一下,“裴四小小年纪,竟然做到这个份上……”
“是啊,后来公爷带着三郎赶了回来,倒是也没有责罚四郎,可从那以后,三郎四郎倒更像是亲生兄弟一般,跟着公爷去了边疆,后来四郎拜了恩师,辗转外地读书,一直十七岁回到京城。”
十七八岁的他们,鲜衣怒马。
秦二说得意犹未尽,最后补了一句,“说来,你宋观舟还算有眼光,一眼就看上了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