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用不着她担心,造船厂给她汇款都特别准时,张启政也会跟她讲房子的情况。
“小杨同志,你来得正好,快来瞧瞧这件毛呢大衣,”杨青黛一下车就被一秃顶大叔强行拉到车间。
光秃秃的头皮灯光下还有铮亮的反光,风一吹,寥寥无几的头发还颇有节奏的飘扬着。
“厂长,你这样会吓到小杨同学的。”
司机小谢在后面跟着跑,担心他们厂长这么粗鲁会被小杨同学给吓跑了。
他入职不久,可也听说了,这纺织厂能盘活,全靠两年前小杨同学新颖的衣服图纸,他们出口香江的衣服卖得非常好。
厂子活了,他们厂长头顶上岌岌可危的几根头发保住了。
“胡说,小杨同志可是人中龙凤,她能理解我的心急如焚。”
“谢厂长,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从他们的对话中,杨青黛终于知道这位“没礼貌”大叔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