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重要。
于渊惊讶地说:“没想到姜玄还挺守信用的,这点跟他那个娘可不一样。”
姜逢双手环抱着,眼里很平静,对姜玄此间的做法似是不觉得意外。
有侍女从二人身边经过,不由道:“女郎,说起来这几日你不在府上的时候,二少爷都在晒书。看来他心里还是服气您的,认真办了这差事呢。”
“不止呢,奴婢前日还瞧着二少爷一个坐在廊下看书,表情之丰富,有时候惊讶,有时候皱眉,有时候又一副”侍女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该怎么形容,只好作出那副模样。
于渊道:“这叫扼腕叹息!”
侍女忙不迭点点头,瞧着于渊时,露出一抹羞涩的笑,随后便笑着去收拾里屋。
于渊叹了口气:“要是你这一走,三房不跟着去的话,估摸得鸡飞狗跳了。”
姜逢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离开了姜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整个沐阳城被浓重的夜色所笼罩。
途经码头,工人们大晚上还在忙活着,远远就看到钟离晏和陈林等人在岸边烧纸。
沐阳是以水为生计的,所以码头这边常年被水浸泡着。
河水慢慢渗入,降低了堤坝的坚固程度,若不加固,雨季一来便会泛滥。
两人下了马,从桥上过去打了个招呼,钟离晏抬头一看,脸上展露一个笑意:“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城吗?”
姜逢从怀里掏出一个符咒扔下去:“钟离大人,带着吧,保平安的。”
护身符不负众望的落到了地上,钟离晏上前拾起,放进怀中妥善保存。
于渊挥挥手:“那我们先撤了!”
他牵着马去街边买了一堆糖油果子、煎饼一类的。
此去落尘寺鬼知道他要在那里待多久,一想到那些清淡的吃食,他便一刻都受不住。
姜逢接过一串糖油果子吃起来,却迎面撞到了个喝醉酒的老汉。
那老汉踉踉跄跄,等站稳后,眼前已有了重影,二话不说就抓着于渊一顿哭嚎:“杏儿,杏儿,你回来了,你回来看爹爹了?”
于渊见状,试图甩开老汉的手,却发现这看似瘦弱的老汉力气惊人,甩了两次居然都没甩开!
姜逢迅速上前,轻轻握住老汉的胳膊,手上稍一用力:“老人家,您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