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的暗室不大,三四个平方大小,里面有几个长方形的小盒子,装了一些金银、珍品翡翠等物,白露大喜,全部带走。
还有一些古籍、古董、字画和红色的珊瑚、玉石等物,白露不懂价值,也带不走。
只拿走了银票、两盒珠宝两盒金两盒银,几件方便携带的古董和字画,关上暗室门,白露和小妹将东西一起打包。
文雅阁本就在前院,白露二人一路小心避开人,咬牙背着四个沉重的包袱。
沿小路走到角门,出了角门,躲在一旁的白露兄弟看见阿姐,驾着骡车过来接了姐妹二人,三人一起家去了,再也没回过徐府。
待白露走远了,猫在书房桌下的阿欢探出了头,她本想趁着府中大乱,在老爷书房找点漏网之鱼。
没想到却目睹了白露打开暗室,带走珍宝的过程。
阿欢飞快跑到徐景昌通房居住的屋子里,“万儿姐姐,你们怎么还在这洗脸,白露那小蹄子打开了老爷书房的暗室,带着金银跑路了。”
万儿被阿欢扯得生疼,忙叫阿欢放手,正在收拾被褥的彩霞转过身来,“阿欢,白露跑了,是真的吗,你可看清了?”
“哎呀,彩霞姐姐,这我还能看错不成,白露真真的跑啦!”阿欢见几个姐姐不相信自己,急的跺脚。
翠兰紧皱眉头,沉思道,“就算徐府库房被盗了,怕也只是损失三四分之一,徐府底蕴丰厚,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白露那小蹄子日日争宠,恨不得时时霸着老爷,怎会轻易走了?小娘们一夜之间,全不见了踪影,莫不是她们知道了什么?”梅子听到动静,跑到北屋来。
“姐妹们,徐府怕是不能久待,咱们收拾收拾,悄悄离开徐府。”翠兰是最年长的通房,通房院里的姐妹见她发了话,纷纷去收拾行李。
“哎呀,姐姐们,别先收拾行李了,老爷暗室的宝贝多,白露可拿不完,趁老爷安排文雅阁的人出去办事,我们赶快把宝贝拿走。”阿欢急忙说道。
翠兰带着七个通房,一行人快速穿过游廊到了文雅阁,暗室里还剩下大件的古董,些许字画,笔墨纸砚,珊瑚玉石等。
阿欢眼尖,在古董瓷器里发现了银票,足足有二十几万两,她高兴坏了,白露只拿走了几千两银票,大头都藏在了古董瓷器里。
众人齐心将珊瑚打包好,将瓷器打碎,在里面又发现了一些金币、翡翠,又把一些大件的珍宝上面的玉石玛瑙扣下来,与金币、翡翠、字画、砚台、银票、珊瑚、紫檀雕刻等全部打包带走。
阿欢趁着姐姐们打包的空档,在暗室和书房内摸索,发现了两盒金瓜子和银瓜子,还有几颗看起来很漂亮的珍珠,一套看起来不错的砚台笔洗笔架,一套琉璃杯盏。
阿欢想,不愧是百年国公府,边角缝扫扫多这么多银子。
七八个通房通力合作,连书房里的毛笔也打包走了,回到屋里,翠兰嘱咐众人,一会老爷就会回来,他会认为匪人将暗室盗走,不要慌张,老爷夫人不会注意咱们。
“现在府里下人已经陆续开始做活了,现在走还不行,我们先收拾好包裹,静静等待时机。”翠兰知道此事急不得,嘱咐众人逃走之事不要急切。
“儿啊,我的儿啊,你不要,你不要离开娘,你让娘怎么活啊,儿啊...”贾舒扑倒在徐文忠身上,哭的喉咙嘶哑,用尽全身力气抱住徐文忠。
“大夫人,别让世子爷走的不安生,”贾舒的陪房试图拉起她,“您快看看二爷,二爷不好了。”
一日之间,连死两子,贾舒心灰意冷,如同行尸走肉,抱着两个儿子尸身不愿撒手。
贾舒想起,冬小娘生下死胎疯了,她跟林小娘说,什么书香世家,亏她还如临大敌,不过是个没用的女子,心里太脆弱,一击就倒,斗她毫无意趣,
原来丧子之痛是如此万般之痛,只是她不能疯,不能倒,她还有孙子,贾舒面两眼通红,泛着血色,面无表情扫了两个儿媳一眼。
贾舒将儿子打理好,虽然懒得理两个连丈夫都照顾不好的蠢货,但是儿子孤零零的走太孤单,她们几个陪着儿子,儿子黄泉路上也还有个伴,聊胜于无。
徐文忠穿戴整齐,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一样。
小贾氏看着死去的丈夫,摸了摸丈夫的冰凉的手,她想哭却哭不出声,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流。
三女一儿在旁哭着喊爹,贾舒将大儿子的妾室和二儿媳唤到厢房。
贾舒出门前看了眼小贾氏,暗想,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就让那几个妾室陪忠儿吧。
指使心腹勒死了大儿的妾室,一旁的二儿媳南宁县主瞪大了眼睛,吓得双手捂住嘴,撞开了婆子,跑了出去。
贾舒竟然敢私自勒死自己,南宁县主一边大喊一边往门外跑去。
“我是南宁县主,我娘是安平郡主,我外公是简王,我身上流着王室的血,你们怎么敢,贾舒,我死了,你如何跟我母亲交代,我外公会带兵踏平整个国公府,你们一个也活不了!”南宁县主声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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