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威过失杀女,蓄意霸占发妻嫁妆一案证据确凿,本官限你七日之内,悉数偿还云氏当年的嫁妆,否则你按律当斩!”
他拿起竹筒里一片写有“执”字的令签,刚要丢在姜威身前。
“且慢——”
云申澜忽然站了出来:“回大人,鄙人有话要说。”
“请讲。”
“时过境迁,姑母当年的嫁妆中物器繁多,不光有地契商铺,更有绫罗绸缎,金银玉石,有些东西恐怕早已拿不出来,我云家并非顽固不化,咄咄逼人之人,我们要求除了地契田契,其余事物一切用银票来偿还,还请大人定夺。”
姑母离世那么多年,那些拔步床,梳妆台早就被别的女人霸占了去吧!
那些东西早就脏了,要回来又有何用?
邬平一想觉得合情合理:“言之有理,准!”
云申澜拿出嫁妆单子,又道:“除了地契田契之外,单子上的一切事物合计金额六万五千八百八十三两,还请大人过目。”
姑母是云家嫡系一脉唯一的姑娘,她出嫁的一张千工拔步床就价值万两,算出这个六万余两的价格都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