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贾环捶了他一下:“说得跟你混过许多女人似的。”
贾琮假笑道:“我没混过,我爹混过。”
贾环又托腮犯愁:“掏心窝子这话说的容易,究竟怎么做的?五叔是怎么做的?”
贾琮道:“追着三姑姐姐跑呗。求亲求亲,首先得求,人家才能跟你成亲不是?”
贾环道:“这个容易。只是三姑姐姐爱慕者遍京城,别人怎么没得了她去。我要求的是个公主好么?想求她的多了去了。”
贾琮道:“一半是我的功劳,帮他在京城那宅子里头铺了一库房的银箱子,告诉三姑姐姐所有的钱都归她管。秦三掌柜哪里会缺钱?不过是个意思罢了,比赌咒发誓管用。另一半就是金陵祭祖,告诉祖父他要娶这个女人做媳妇。”他拍了拍贾环的肩,“五叔真的很厉害。这两招下来,天下女子就没有他娶不到手的。”
贾环嘟囔道:“那是对三姑姐姐。我总不能跟建安说我的银子都归你管吧。她是公主,不得把我打出去啊。”
贾琮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这话管用呢?不信你去问三姐姐。”
贾环竟然当真拿起脚来就走,一径跑去探春屋里,将他的苦恼并方才他二人的话悉数倒给探春听。探春闻听笑了半日,道:“虽有几分傻,只怕她委实会把你打出去,保不齐当真管用。”
贾环瞧了他姐姐半日,丧气道:“这个法子太傻,再想吧。”
探春思忖片刻道:“环儿,莫要嫌弃这法子傻,越是傻的法子越管用。”
贾环瘪了瘪嘴:“实在太傻了。”
探春叹道:“琮儿说的对,要紧是你可肯掏心窝子。这法子虽傻,你贾环身为三贾之一,世人都知道你不傻。你肯用这法子,便是舍去了面子。”
贾环道:“我们哥几个都不怎么爱面子的好么?”
探春微笑道:“这个唯有自家人知道罢了,建安公主上哪儿知道去?纵然她知道,这法子依然管用,不信你只管试试。”
贾环眨了眨眼,半晌,忽然拍掌道:“我听姐姐的!”探春抚了抚他的头,眼角不觉笑出泪来。
数日后,龚鲲派在广州办事、命得空稍加留神他那初恋情人的伙计传了信过来。有个如此这般的男子向她提亲,她已应下了。龚鲲见那人老实可靠、家境殷实,便命那伙计不必再管那女子之事了。
再过三日,贾元春出闺成大礼。从后宫到王府到尼庵到学堂,兜兜转转许多年,终有了个正果。贾环背她上大红花轿前,贾琮凑在一旁笑眯眯道:“大姐姐,小弟终未曾食言。”元春登时在盖头里滚下热泪来。
只是星舰学院那一大群的西洋科学家许多都失了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