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古怪的很、且不过是寻常的布衣。陈瑞文料定他不过是个小厮,这门口也并不见家丁护卫,胆儿便大了起来。遂把斯文扫地不要了,扯着嗓子在门口闹腾,非要见陈瑞锦不可。那门子骂了他几句他只不理睬;门子火了,一拳砸在他脸上,当场就把这厮掀翻在地。陈瑞文眼睛先是黑了一阵子,而后天旋地转直冒金星,再后来方察觉脸上跟火烧似的、躺下半日动弹不得。良久,他自己挣扎着爬起来,那门子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陈瑞文在门口犹豫良久不敢再过去,只得灰溜溜回来。
卫若蘅听罢好笑的瞧了瞧他那脸:“没什么大不了的,买点子膏药来敷一敷便是。”
贾琮自然乐得说风凉话:“陈大人放心,武警学校的门卫是学员轮岗的,技巧很高,手底下都有轻重,不会怎么伤你。”
陈瑞文捂着脸道:“那门子太过无礼!”
贾琮冷笑道:“你追着我未婚妻骚扰亦是无礼,敢在武警学校门口撒野便是无知。陈大人,你自作自受。”言罢进屋同圆圆打了个招呼,返身回来看着卫若蘅挥手,“我先走了。晚上我琏二哥哥做东。”卫若蘅点头。
他前脚一走,陈瑞文赶忙问道:“你们上哪儿去了?可问过我妹子的事没有?”
卫若蘅看了看他,想了会子道:“陈大人,我虽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缘故,横竖你与陈四姑娘没有关系就是最好的关系。”撂下他不管,自己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