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慕杉觉得浪费没换地方,不然这会儿估计他们已经在别处喝交杯酒了。
傅牧川斜他一眼:“同是难兄难弟,你得瑟什么?”
他最近应付程楚就跟伺候祖宗一样,还有家里傅鸣的琐事。
顾廷深要管慕氏不说,还有顾家的烂摊子,大家都是可怜人,干嘛相煎何太急?
顾廷深硬邦邦道:“在吃饭。
”
食不言寝不语。
那有那么多巴巴的说,又不是看他们吵架的。
傅牧川毫不顾忌,两手一搭,“你们吃你们的,我说我的。”
也不知道自己那么惹程楚生气了,她这几天抽风了似的不理他,难得说上两句话,他还不得多说点?
“啪嗒。”响起。
程楚冷着脸站起来往外走。
步伐有点着急。
“去哪里?”傅牧川眉头紧蹙,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已经有了怒气。
“最近太惯着你?”
脾气越来越大了!
程楚充耳不闻,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慕杉看了看傅牧川,又看看程楚的包,犹豫中站起来:“我去看看她。”
应该是去卫生间了,没走。
慕杉离席,顾廷深是不太乐意的。
她前脚刚走,顾廷深后脚就跟傅牧川发难了,他晃了晃高脚杯的红酒,嗓音凛冽。
“你今天挑的时间挺好!”
这么没眼力劲的人估计也就是他和乔慕城了。
傅牧川头疼捏眉,有苦难言:“你以为我乐意?但凡程楚啃吭声,我至于来看你秀恩爱?”
要说慕杉大大咧咧的性格就是好。
顾廷深这个直男都那么容易把她搞定。
程楚就是个特例,他猜不透她到底生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