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抚养女儿。
法官听完这个理由后,又陷入沉思。
“你是不是觉得危险驾驶并不足以证明酗酒恶习?”我站在法官身边问他。
“嗯。”二审法官双臂交叉,皱紧眉头一直在沉思。
“婚姻家事案不可能做到证据穷尽,只要符合法官自由心证就好。”我给他个台阶。
“让我再想想。”法官抓抓头,“哎!头疼!”
就在我和费欣都觉得改判无望的时候,二审法官在几天后突然给我打电话:“律师,你叫当事人来签调解协议吧。”
“调解了吗?”我还觉得奇怪,心想调解怎么没把我们叫过去。
“全部按你们的意思调了,对方不想见面,已经签好字了,你过来看了就知道。”二审法官的语气显然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