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医生办公室,病患不会安排到那么高的楼层。”刘队似乎读出我心里的想法,跟我解释道,“而且我跟你说,很多人都惜命得很,没那么多想自杀的,多大点事,还能比命更重要?”
我觉得大概是刑警同志见惯生死反而惜命了,就跟我见惯离婚反而也很珍惜婚姻。
在一间靠窗的病床上,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被害人,她的脸削瘦而又狭长,鼻子很高,鼻尖向内弯,唇角尖利,眼中没什么光彩。
被害人看了眼我和刘队,又低下头,什么话都不说了。
“何苗,你别装了,我们已经知道你不是聋哑人!”刘队突然爆喝一声。
何苗的肩膀抖了一下,虽然她脸上没有暴露出太多的表情,可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之前所有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