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兆启持棍使的,同样是大赵太祖皇帝帝皇尊所创的祖皇盘龙棍法!
一直以来,豁兆启的棍法都在剑法之上,但自帝廷义登基后,豁兆启怕惹怒帝廷义,再不敢使得授自帝皇尊的盘龙棍法,只改了使剑。
但现在情况危险万分,豁兆启又重创在前,再不顾及,只扬棍如风,连扫向拓跋文绍。
豁兆启虽重创在身,拓跋文绍一接棍式,只数招就觉不凡,讥讽道:“豁兆启,你一心助帝廷义那篡位贼子,与他同流合污,还有什么脸面使祖皇盘龙棍?”
拓跋文绍见帝廷义已在禁军护卫下往刺史府外抢去,担心他逃出去躲起来不好寻找,不想再与豁兆启纠缠,就趁了豁兆启闻言功力微一滞碍,真元极速运行,随即使出步罡踏斗,玄掌击向豁兆启棍身,欲连棍带人击退,若能斩杀,自然最好。
豁兆启察觉帝廷义众人退得已远,就长棍拖地,抬步晃退,以争取真元提聚。功力贯于棍身,只拖得青石翻滚而起,接连撞向拓跋文绍掌威。
豁兆启功力圆满后,强忍住伤创,嘴角鲜血不停滴下,随之持棍翻转纵天落地,劲气搅动罡风,竟是施展出“皇极斩天”之招,猛击向拓跋文绍。
二人绝式撞出惊天威势,豁兆启伤创之身再承受不住,一时棍折血洒,人创身抛,瞬间远处落地,轰地而入,余劲又震死了身旁不少禁军。
有豁兆启的亲信将领,急忙喝了兵士杀向拓跋文绍,随之在碎乱土石中刨出重创昏迷的豁兆启,急追逃走的帝廷义,欲一同退走。
豁兆启虽以重创之身施展皇极斩天,仍是威力万钧,拓跋文绍不仅被豁兆启击退,更是双臂骨节震颤,嘴角溢出几丝鲜血,竟被击伤!
拓跋文绍此时内息不稳,别说追击豁兆启与帝廷义,连蜂拥而至的禁军也不敢强战,急忙抬步后退,以稳住翻涌内息,以免被人所趁。
禁军将士见拓跋文绍退避,也不追赶,呼喝几声,众人已不追拓跋文绍,而是有序的往两旁散开,往外撤退,护住帝廷义、豁兆启他们的后路。
镇三山见帝廷义、豁兆启等人先后退走,也不敢、更不想独自面对宁王势力一众高手,急忙也纵身逃向府外,也不过问仍与叔孙恭等人力战的禁军将领及兵士。
拓跋文绍自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禁军将士,他的目标只是帝廷义,急喝令逼阳南森、叔孙恭等人不要纠缠,随之带着面具者,亦往府外追去。
拓跋文绍、逼阳南森等人自鹿州撤退带走的将领,就这刺史府一场厮杀,除了叔孙恭、公孙意,就只剩下了两人,还带伤在身。
拓跋文绍虽杀了一个李嗣隆与一些禁军将领,也觉得大大的不划算。若今日不能宰了帝廷义,岂不是白白与他翻脸厮杀,所以拓跋文绍才率众紧追不放。
拓跋文绍纵天而起后,见远处街道的帝廷义已被亲卫扶上了马,随后扬鞭直往城外奔去。众多禁军将士拱卫而走,只留了不少将领指挥禁军不住散向四方屋顶深巷,全面防堵拓跋文绍等人的追杀。
拓跋文绍见了帝廷义奔逃方向及又往刺史府这边涌来的大批禁军,知道若要自正路冲杀出去,耗时费力,见帝廷义奔向的是南门方向,就与逼阳南森分走东西两侧,绕道往南连纵。
禁军散开的速度如何赶得上高手的身法,片刻就被拓跋文绍两拨人自两侧远方绕追过去,禁军急忙放箭,却根本无法临身。
禁军将领见状,知道高手追袭之下,兵士已没有用,就喝令校尉领兵仍驻刑州,他们则往南追向帝廷义等人,以求护驾。
不多时,拓跋文绍、逼阳南森两拨人就追到了刑州南门。
拓跋文绍纵身上了城墙,刚好见了城楼边的床弩,竟是装上了巨箭,随之哈哈一笑,就运功转动绞车,连箭射向帝廷义等人骑马奔逃方向。逼阳南森也在城楼寻得了床弩,就随拓跋文绍一同连发。
巨箭尚未发射,禁军将领早察觉了拓跋文绍等人的动作,急忙拜请帝廷义弯腰前奔,又让禁军兵士持盾上扬,护住帝廷义身后。众将更是与校尉持盾腾身而起,只运功在兵士之后同护帝廷义后背。
巨箭之威,连萧子申这般高手都要小心防挡,而且能连挡两三支就算非常了不得。现在帝廷义身边已没有了这般修为的大将,拓跋文绍与逼阳南森又连射数箭,禁军将士如何能挡得完全!
扬盾兵士无法完全将力道贯于盾身,巨箭到来,瞬间撞开盾牌,又连撞将校所持大盾。众将与校尉虽拼命挡开了不少,但仍有两支巨箭自力弱的盾间撞了过去,直射帝廷义。
帝廷义发现已迟,瞬间人马连中。就在马被一箭穿身翻滚亡时,帝廷义右臀中箭,巨箭瞬间亦穿臀而过。强大冲击之力,霎时带得帝廷义往前远抛,随之摔得翻滚在地,只流下一路血红。
帝廷义重创之身又被箭穿,一时只趴在地上起身不得,只恨得身子连颤。狼狈模样,又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禁军将领不知巨箭到底射中帝廷义哪里,也不知自帝廷义何处穿身而出,只见了半趴地上的帝廷义臀股间鲜血染满,早惊出了冷汗,急忙奔过去扶住帝廷义。
众将怕帝廷义被巨箭创成了内侍模样,怕被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