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好的!”
楚致远很欣然的接受了许春暖的恭喜,并真的像是在为此事欢喜。
他深深的望着许秋凉,眼中闪着缱绻的光:“还好没有错过你,不然我可怎么办呢?”
男人深潭一样的眼眸中溢满是溺人的温柔,语气柔柔淡淡却带着后怕。
就好像他说的这些全是肺腑之言,没掺半点虚假一样。
许秋凉一脸娇羞,心里却是冷笑连连。
真不愧是兄弟,这男人和楚之明一样很会装模作样。
该取的东西已经取了,该做的样子也都做了,就也没有再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虽然来时无人相迎,可离开的时候许家却是全家相送。
直到上了马车,楚致远的伪装这才卸下并换上了冰冷神情。
“回来为什么不知会我一声?你是想置我何地?”他目光似利剑一样的询问。
许秋凉轻嗤道:“这种事情还用我知会?回门礼该我自己亲自准备?该我去哭去求?你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大早的不见人分明就是有意为难吧?”
楚致远见眉紧蹙:“我那是……”
许秋凉不耐打断:“我觉得被说中心思还要狡辩是最恶心的,记着,脸面是要靠自己挣的,你自己要是不在意不维护那我也无所谓,反正难堪的不是我。”
楚致远脸色铁青:“哼,你这性子真是差劲,难怪楚致明看不上。”
许秋凉回嘴:“你的性子倒是不差劲,许春暖怎么不要你呢?”
这话一出,男人彻底黑了脸色,待回了侯府之后便是再次不见踪影。
许秋凉乐得自在,她将拿回来的田产、房契、地契都细细收好,然后让残月将一些银票换成了碎银,留作收买人心之用。
该拿的已经拿回来了,就也没必要再回许府了,就也可以开始布局了。
“少夫人,这是主子让属下送来的。”楚致远的手下南风命人抬来一箱又一箱的东西:“主子说这都是给您的。”
南风跟随楚致远多年,就也随了楚致远的性子,将东西放下就不言不语的离开了。
“小姐,这,这都是些定好的东西。”残月看着上好的布匹和名贵的首饰,热泪盈眶:“之前哪见过这些啊,府里但凡有些好物件那都得是大小姐一个人的。”
残月的举动让许秋凉有些心酸。
她叹息一声:“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残月摇头:“奴婢不委屈,委屈的是小姐!”
她拿起布匹在许秋凉身上反复比量:“小姐生的极美,若是穿上了这些布匹做的衣裳,那定是沉鱼落雁。”
傍晚,楚致远又回了房间
“东西都看见了吧?要物尽其用!”楚致远满是嫌弃的将许秋凉上上下下的打量一遍:“莫要再穿的这般寒酸,莫要给我丢人现眼。”
许秋凉挑了挑眉:“看来我们达成共识了。”
楚致远轻哼一声,没有言语。
许秋凉勾唇:“放心,我会倾尽全力的。”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无需把话说的太明,可在唇舌上少费不少功夫。
春暖院
“小姐,大公子好像是真的很宠二小姐,那装着珍宝的箱子是一箱箱的往二小姐的屋里搬。”
满月满脸的不忿之色:“残月今天那腰板挺的才直呢,真是要气死奴婢了,要我说二小姐也真是有点不要脸的,她也不想想她有今日是沾了谁的光,居然敢对小姐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许春暖咬着银牙,将手上的帕子撕扯变形:“有什么用?再怎么宠她那也是个是个没有前途的废人了。”
一想到楚致远回门那天说的话她就生气!
说什么一早想定的就是许秋凉,骗鬼呢?明明就是对她求而不得的嘴硬罢了。
满月:“对!往后小姐才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呢,到时候她还不是要被小姐圆了扁了的随意揉捏?”
许春暖洋洋得意的轻哼一声:“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嚣张多久,哼,得点东西居然连她那丫鬟都翘尾巴了,真是眼皮子浅到让人不屑。”
她虽然话说的像是不屑一顾,可也还是缠着楚致明也高调的给她几箱东西。
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之时,楚致明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这件事,让二夫人心里的不舒坦感又加重了很多,楚致远送的那是他用战功所得的赏赐,是他自身的私有物。
而楚致明送的……那是她这些年一点点的从公中抠出来的,这他能不心疼吗?
而且还这么高调,这不是明摆着告诉老侯夫人她这些年贪了不少吗?老夫人能没有微词?有微词了等老侯爷回来了能不提?提了老侯爷还能看得上她儿子?
这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儿子娶了个祸害呢?
唉,算了算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等过几天侯府设宴她得想办法再抠出来点钱,她手里得有点钱,毕竟等他男人归京了也少不了四处打点。
侯府这次设宴,为的是平息这场错入洞房的风波,为的是用一团和气堵住那些议论纷纷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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