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秋凉,你快帮你二哥说说好话。”
许母与许意严一脸急色的赶了过来,她气都没喘匀呢就开始要求起了许秋凉。
并且是用理所当然的语气:“你看你大姐都已经这么恳求人家了。”
许秋凉冷笑一声,许春暖干什么了就算恳求了?
难道是许春暖自己不想善后,祸水东引到她身上,让她来擦屁股就算是态度诚恳了?
许春暖吸了吸鼻子:“小妹,你快帮帮二哥吧,我求你了。”
“求我有什么用?祸是我闯的?”许秋凉挑眉问道。
许春暖脸色不大自然:“我,我……”
许母拧眉:“说这些做什么?咱们是一家人,你二哥现在遇见困难了,你帮着一起说情有什么不可?快!快求求姚公子。”
姚金域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秋凉,似是对她接下来的反应充满期待。
“真是好生奇怪,都是一副心急如焚的嘴脸,却没一个人说句软话的,竟都等着我一个人低三下四的……”
许秋凉对上了姚金域戏谑的眼睛:“冤有头债有主,姚公子觉得需要我求你吗?或者说我求你有用吗?”
姚金域本来是有捉弄的心思的,他是想点头的。
可此刻许秋凉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警告,惊的他毛骨悚然,这种逗弄的想法就也瞬间消散了。
他深吸了口气:“自然没用!”
许秋凉满意的点了点头:“那这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就告辞了。”
如此就算是堵住看热闹百姓们的嘴了,就也不会损了她的名声了,便也没必要留下再多做牵扯。
许春暖见许秋凉要走,快速的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妹你别走,都是一家人啊,不管这件事怨不怨你你都得留下啊,你难道忍心二哥……这也不知姚公子愿不愿意私了,如果愿意得给多少钱才合适?”
许秋凉目光转冷,声音扬高:“大姐觉得我有钱吗?你我同一日成亲,爹娘给你十里红妆,你嫁妆的队伍有多长相信京中之人都是记忆犹新的,
而我呢?我的嫁妆只有两箱,其中一箱装的是被褥,所以我想问问大姐,如果需要凑钱我能拿出多少?你觉得我能有多少?还有啊……大姐你觉得你当出多少呢?”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议论纷纷。
“是啊,这许大小姐当时送亲的队伍那叫一个壮观,所得嫁妆那得是咱想都不敢想的数,按理说家里有难她当义不容辞,可她却攀咬自己嫁妆少的可怜的妹妹,这是不是不地道啊?”
“哼,确实是不地道,方才的事我看的真真儿的,事是她惹的,人是这许家二公子打的,一脸担忧的是许夫人和许大公子,结果道歉要自己妹妹道,我看这全家人心都偏没边了。”
“偏不偏的咱也不好说啥,主要是他们也没给过小女儿钱啊,小女儿拿什么往出凑啊?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许春暖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换做以往,只要她把许秋凉拉下水,只要说可以用钱解决,许秋凉都是义不容辞的。
怎么现在就……
许秋凉将众人的话听在耳中,马上红了眼圈当起了完美受害者。
她的珠泪含在眼中要落不落,像是被伤透了心却装作坚强:“大姐,若我的嫁妆有你的一半我都义不容辞,若爹娘大哥二哥对我有对你好的十分之一,我都奋不顾身,可是并没有啊,他们不都是厌恶于我的吗?”
这话说完她深吸了口气,将哽咽压下:“尤其是二哥当日满是嫌恶且信誓旦旦的说过,他说,他若有事,死都不要我救,是以他既厌恶我至此,我又何必非要沾边惹他膈应呢?”
这话说完,看热闹的百姓们议论声更大了,他们甚至回想起了当初许秋凉要救许意凌时得到的咒骂。
就也更是赞同许秋凉袖手旁观了,甚至到了若是许秋凉改了主意想要帮忙,他们都得不答应的地步。
“许家怎么回事啊?全都穿金带银的,给大女儿的陪嫁都那么多,结果出事了居然可着最穷的、他们最看不上的人压榨,真实匪夷所思!”
“可不是嘛,就算这女儿如今嫁进了侯府,可嫁妆是女人的底气,她没嫁妆她就没底气,她没底气她就算想帮忙还能找夫家要钱吗?”
“就是,这都什么嘴脸啊。”
许母一脸尴尬的开口,声音尽可能的放大:“阿凉你想多了,这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你出钱啊,咱们许府有钱,你的心思怎还是这么的重?”
许秋凉长舒了口气:“那太好了!”
她这表现像是终于被放过了一样,让人觉得她之前定然是被扒着不放吸血过。
许秋凉见目的达成,便是不欲久留。
擦了擦眼角的泪,便挤出了人群。
留给众人伤心欲绝的背影,脸上洋溢的却是明艳的笑容。
上辈子她为了救许意寒可是被姚金域狠狠的拿捏了呢,她散了那么多的钱财,毁了她多年打下的基业,换来的却是仇视是嫌隙是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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