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
许意严一脸的匪夷所思:“你可真够异想天开的,你当人家楚致远是什么人?酒囊饭袋?你当他和楚致明一样好骗呢?”
许春暖委屈的呜呜哭泣:“你说这样的话……就说明你一直都看得起楚致远,一直都看不起楚致明,那当初我要换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呢?”
许意严:“当初爹娘他们都赞成是因为这楚致明明显更好拿捏,只要嫁妆丰厚,只要许家一直繁盛,你就吃不了亏,再加上许秋凉……”
话说一半他叹了口气,有些惋惜:“谁能想到换嫁之后许秋凉就不好用了、就有了自己的主意就和咱们对着干了?然后咱们许家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许春暖仍旧忍不住的埋怨:“反正我是让你们害惨了,你们当初若是执意不同意,我哪来的今天的苦日子?”
许意严面色紧绷:“当时不是你自己哭的凄凄惨惨的,说什么都不想再嫁给楚致远的?不是你先斩后奏的先撩拨了楚致明的?不是你以死相逼非要换人的?”
许春暖抿了抿唇:“我……”
许意严:“再说了,你是能和别人同甘共苦的人吗?你真嫁给了楚致远你能想许秋凉一样不光不嫌弃,还为之谋划吗?你能在他发病的时候细心的照料没有半点不耐烦吗?”
许春暖面有窘迫之色,硬着头皮:“我能!”
许意严嗤笑:“别自欺欺人了,你若真能,那小弟的手就不会被废,我和二弟当初在牢中就不会没人搭救,你啊,分明是损害自己半分都不行的性子。”
许春暖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如今已是无人可依,若是再将许意严给得罪了,日子怕是要过的艰难了。
就选择了忍气吞声:“大哥,过往之事都是我的不是,爹娘一直以来也是没教我道理、谦让和为你们着想,所以我之前行事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往后我都会改,求你别和我一般计较。”
许意严的眉头并没有因此松开:“你就做到离许秋凉远些就行。”
许春暖乖巧点头:“其实我想将楚致远夺回来也是想帮大哥你铺路,毕竟忠勇侯府的风头是越来越盛了……”
许意严将许春暖的小心思看得透彻,但看破不说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还是别白费力气做这无用之功了,你现在只把五皇子抓住抓牢就行,他最近可能要入府看你,你好好准备一下,打扮的漂亮一些。”
许春暖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这会不会不合规矩啊?”
许意严目光微动:“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勉强你,毕竟这决定的是你自己的命运,你自己说的算……但我提醒你一下,这是你唯一一个压许秋凉一头的机会,毕竟侯夫人再厉害也比不得宫中娘娘。”
许春暖一脸激动:“大哥你放心,我定会让五皇子对我死心塌地。”
忠勇侯府
“五皇子最近去许府去的是真勤,也因此弄的流言四起。”残月一脸感叹,啧啧称奇:“大小姐这是真的豁得出去了,这和作贱自己有个分别?”
许秋凉哼笑一声:“更豁的出去的人难道不是许意严吗?没有他的授意五皇子能入的了侯府吗?
呵,真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折手段,甚是不惜自己成为老鸨子,甚至鼓励自己妹妹出卖皮相,他这个人啊,已经烂透了。”
残月:“小姐您的意思是,大小姐和五皇子已经……”
许秋凉摇头:“现在还不至于,但这是早晚的事儿。好了,咱们不说她了,毕竟现在要对付的不是她。”
残月点了点头,然后将一些书信放在了书案上:“这是奴婢查到的,不出意外,楚致骏确实不是世子的儿子,这楚明珠……不确定,还有就是,这乔莲和二老爷也是暗通款曲,且是证据确凿,现在就看小姐您想将真相还原到哪个地步了。”
“自然是要将所有都揭露出来啊,不然怎对得起咱们劳心费力的查?”许秋凉随意将一封书信展开:“二房最近小动作也不少,不找找他们麻烦我也确实不痛快,更何况这不过就是顺手的事儿。”
残月:“那奴婢这就去准备了。”
许秋凉点头:“要非常自然,要毫无痕迹。”
残月:“小姐放心!”
待残月离开之后,许秋凉一扭头就见楚致远正眉头紧蹙的训小乖。
楚致远:“哼!别以为你叫小乖就了不起,我还是大乖呢,你小我大你清不清楚?”
小乖被训的缩在角落,瞧着弱小又无助。
许秋凉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乖狗,你若是再欺负小乖我可是要生气了。”
“媳妇才不会生我的气呢,因为媳妇最喜欢我了。”
楚致远一脸欢快的颠颠而来:“媳妇会心疼我,会帮我报仇,会搂我睡觉,哼,我可有本事了,可招媳妇疼了。”
许秋凉摸了摸楚致远的头:“对自己的认知还挺准确,现在的你真是可爱的紧。”
楚致远脖子一梗:“我什么时候都可爱的紧,我什么时候都招你喜欢。”
许秋凉轻笑一声,没有回答。
楚致远哼哼唧唧的撒娇:“对不对啊,媳妇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