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那么蠢的在一个地方栽两次?”
许秋凉见姚金域一脸不服,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背后是谁?是五皇子是安贵妃,而安贵妃是你姑母的死敌,你们姚府一直提供的钱财是你姑母压制安贵妃的利器,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是懂了吧?”
姚金域像是泄了气一样:“我这脑子啊……不过,你分析的对是对啊,但你觉得许意严有那个本事吗?许家三兄弟中就他最为平庸,厉害的不都死了吗?”
许秋凉抿了抿唇:“如果平庸的够卑鄙,如果他能无所不用其极……说实话,真就够你喝一壶的。”
“这到手的钱就这么往出吐我是真的心有不甘。”姚金域有些肉疼的说。
许秋凉白了姚金域一眼:“听说五皇子最近去许府去的很勤,你要不要跟着凑个热闹的?毕竟那也住着曾把你迷的七荤八素的美人儿。”
“你可别恶心我了,我没事儿往那凑作甚?”姚金域咂吧了两下嘴:“不过谁当时没看走过眼呢?放眼京中,哪个公子哥当初不倾慕她啊,所以我这……我这不算瞎。”
“哪个公子哥没倾慕过她……那当然是我了。”白墨扬着下巴甚是傲娇的落座:“我因为看不上她,当年还和许意寒大打出手过呢,许意寒也因此将我视为死对头多年。”
这话说完,他眼睛亮亮的看向许秋凉:“怎么样许东家,我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许秋凉轻哼一声:“这也不见得!”
白墨一脸不服气:“怎么就不见得了?我这眼睛可是从来都没瞎过,就单凭这点你那夫君都是不如我的吧?他当初不也被许春暖给迷住了?”
许秋凉挑了挑眉,没说话。
毕竟有些事情自己心里知晓就行了,而且就她和楚致远是老相识这个事儿,她现在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很不真实。
她想,待楚致远恢复清醒之后,她定是要好好与之谈谈。
白墨见一提起楚致远许秋凉整个人就去掉了凌厉,脸色便是变得不大好看了。
清幽翻了个白眼:“主子,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你可别忘了,别一个冲动你误会没解开又结了新仇,要我说跟着你我也真够倒霉的。”
“清幽兄,你是如何做到敢这么跟主子说话的?又是如何做到让他这么听你话的?”进财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姚金域:“去去去,别瞎学,不正经的主子当然带着不正经的随从,咱跟他们不一样。”
进财:“……”
可是有时候你也挺不正经的啊。
清幽一脸焦急:“快点说啊!”
白墨这才一脸拧巴:“你,你放心吧,我不会和瑶池的人往一起凑的,许府那我准备凑凑。”
姚金域翻了个白眼:“你不刚说完你不瞎吗?”
白墨啧了一声:“做戏你懂不懂?许东家方才一直在提醒你呢,你怎就没反应过味儿来呢?”
姚金域拧眉:“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怎么说的我云里雾里的?”
白墨:“你这么蠢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将生意做的这么大的?我问你啊,许意严往你那投钱他是不是想抓你把柄?
那你能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往他府上去,你能不能抓到五皇子的把柄?堂堂皇子他和一个下堂妇浓情蜜意的这合适吗?稍微往出传点风声,就够他和安贵妃喝一壶的了吧?”
姚金域豁然开朗:“你要早这么说我不早就懂了吗?”
许秋凉把玩着茶杯:“但也别太刻意,不然不就不好玩了吗?”
白墨眨巴了两下眼睛:“你的意思是,这些风声得通过我和姚东家我们两人与五皇子争风吃醋中传出来?”
许秋凉:“这是最不会被设防也是最不刻意的方法,人心都是贪的,你们二人这一加入,许意严的心就得活泛了就得苦恼了,就得恨不得将许春暖分成三份来换取三份好处,
你说一个人他即想要又想要,他如何面面俱到?最后只能被他的贪心所吞噬,到时候这玩砸也是他自己玩砸的,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姚金域一拍大腿:“就这么干了!”
白墨吊儿郎当:“那我跟一个!”
许府
“大哥你快看,你快看啊,这些都是姚金域给我送来的。”
许春暖欢欢喜喜的摆弄着首饰:“这每一件首饰都比我过去戴过的任何一个都要精美,哎呀,姚府果然是财大气粗啊。”
许意严有些发愣,虽然事情他都知道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确认:“姚金域之前对你很是倾慕?”
许春暖啧了一声:“当然了!这大哥你不都是知道的?不过自从我成亲了之后他对我就……现在我被休了……我估计他是觉得自己又有希望了吧。”
许意严神色微动,目光落在了一些字画上:“那这些是?这不像是姚金域的手笔!”
许春暖有些神气的微扬下巴:“这是白府送来的,这白墨藏的可怪深的,我之前以为他不在拜倒在我石榴裙下之列,没想到也是没能例外,
不过他我可是看不上,瞧瞧这些东西真都是寒酸的紧,他们白府在姚府面前也就是个破落户,他喜欢我属实是有点不自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