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当真不心疼?”残月红着眼圈道。
许秋凉捏了捏残月的脸颊:“说不心疼当然是假的,但要说有多心疼……倒也不至于,
事情已经发生,纠结已然无用,埋怨自己就更不是明智之举,残月啊,我们一路走来有多艰辛你是知道的,所以当下的我们为何还要埋怨过去的那个战战兢兢的自己?
事情发展成什么样,就说明咱们的最大的能力就只到这,成了败了咱们都认了,然后吸取教训准备卷土重来。”
残月撇着嘴想哭出声来:“可是奴婢就是心疼小姐,老天为何这般不公,为何小姐要这般不易。”
许秋凉深吸了口气:“我也曾这样埋怨过,可我后来才发现活的艰难的人有大把,与他们相比我算是幸福。”
这话说完她见残月满眼诧异,就又继续道:“是啊,我曾说过不要与任何人比较,可我有一天猛然发现这样做这样向下去看能让我的心里出现侥幸和平衡,我便是没再控制过自己这样的行为。
再说了,谁能一生都是坦途呢?有所风浪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不能一遇见事情就愤怒的觉得自己悲惨,那样是会活不下去的,是以我们要做到的是,遇见事情解决事情。”
残月吸了吸鼻子:“嗯!遇见事情解决事情!小姐怎么吩咐奴婢就怎么去做。”
就这样,许秋凉在三天之内“壮士断腕”的将钱庄关掉,她做到了没有坑害任何人,做到了在短短的时间内非常有序的撤离。
“许东家,你说你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呢?你说你这人……遇见事情你可以说啊,我可以和你一起想办法啊。”
姚金域痛心疾首的直拍大腿:“你那么好的钱庄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呢?你说你这往后让我是钱往哪搁啊,你说我钱往哪搁我能有往你那搁安心?”
许秋凉哼笑一声:“那就还搁我那吧。”
姚金域不明所以:“你钱庄的没了,我还怎么搁你那?”
许秋凉喝了口茶:“听没听说过狡兔三窟?”
姚金域眼睛瞪的溜圆:“你,你还有钱庄?”
许秋凉:“差不多吧,只不过之前这家只是备选,一直没有想过往大扩,但现在……钱庄想要变大,需要的是有人信任有人能敢把钱放在我这里,而你……条件随便你开,毕竟这次算我求你头上了。”
姚金域啧了一声:“什么求不求的,你就别和我说这见外话了,咱们是真的互惠互利,你倒霉我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你?你的能力我是非常相信的,再说了,我还是那句话,我的钱就放你那我能放心。”
许秋凉:“那就多谢了,我今天欠你一份情,我记下了。”
“客气!”
姚金域悠哉游哉的抿了口茶:“许东家,我是真的挺佩服你的,你说这换谁碰见这糟心事不得缓缓啊?你可倒好,三天,就三天你就解决好了一切,并且准备重新起航了,这魄力这心态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进财连连点头:“这点我家主子就做不到,他哪次碰见事儿了,都得先哭一顿。”
姚金域拧眉:“你话有点多了。”
进财马上闭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姚金域:“往后少跟清幽学,你也不看看他们白家人都什么德行,你这没事儿和不正经的人学什么?”
进财:“……”
主要是你也不怎么正经啊。
姚金域白了进财一眼,又说起了正事:“许东家,这瑶池将你坑害至此,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许秋凉哼笑:“已经对付过了,所有存在我钱庄上的钱我都退回去了,唯独他们的我留下了,所以结果就是,我虽然损失了一个钱庄,但我也算是赚了一笔,这算来算去除了我废了点周折之外,竟是一点没亏。”
姚金域:“那你就不怕他报官?”
许秋凉嗤笑:“姚东家是不是糊涂了?他是哪国的人?他能报哪里的官?他报了官了他叵测的居心不就一并暴露了?”
“那他就得认吃这个哑巴亏了?哈哈哈哈哈……”
姚金域开怀大笑,前仰后合:“这就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吧?哈哈哈……活该!真活该!这下怕是要给他们衰败的国力雪上加霜了吧?”
许秋凉轻笑:“我估计这会他们正在捶胸顿足。”
驿站
“狡猾!这也太狡猾了!”瑶池使臣气急败坏:“你说她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速度快到让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在算计谁,这跟请君入瓮有什么分别?”
瑶池谋士看着残破的棋局,然后缓缓的将一棋子落下:“如今确实已经走入死局,若想解困必须另辟蹊径。”
瑶池使臣沉沉的叹了口气:“你倒是说说咱们到底是不是上了她的勾啊?”
瑶池使臣眉头微蹙:“真没想到她反应的这般快,更没想到她居然这般果决,
都是心血铺垫,她居然说舍就舍说断就断,这女人的心真不是一般的狠,而且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完成金蝉脱壳,快到让咱们来不及做出反应,让咱们血本无归又奈何她不得。”
瑶池使臣:“要我说他们许家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