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此事我已心中有数。”
楚致远深深的看着许秋凉,由衷的感叹:“有时候你看人看事儿确实比我要更准。”
许秋凉嘴角轻勾:“因为我见识过的人性更恶。”
楚致远:“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些人不是冲着你来的是冲着我来的。”
许秋凉哼笑:“有什么区别吗?”
“你我一体,倒也确实不分你我,确实无甚区别。”楚致远深吸了口气,抓着许秋凉的肩膀捏了捏:“我回去复命了,你要多加小心。”
许秋凉点头:“好!”
其实,经过方才之事已经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毕竟对方没有布局两次的能力,而且今日已经没有适合的时机。
当然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还是要提高警惕来防一个万一的。
“吓死我了……”
瑞宁郡主后怕的捂着心口:“阿凉,你说我这一直躲着的人都吓的心砰砰直跳,你是怎么做到面对危险不躲不闪并临危不乱的?”
魏青蓝一脸佩服:“谁说不是呢,我方才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啊。”
林软玉理智分析:“阿凉方才选择不和咱们一起躲着,一是怕牵连了咱们,二是怕楚统领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她是真的有计谋有胆识有伸手……就方才那一举一动,真的让我觉得他们夫妻二人般配及了,这世间再不可能有另一个人比他们更适合彼此。”
这话一出,贵女们纷纷附和。
这可不是随波逐流,这是他们发自肺腑赞同。
三公主暗自咬了咬牙,然后嗤笑一声:“听你们这话的意思是,方才之事咱们还要感谢她许秋凉了?呵,你们也不动动脑子想想,要是没有她许秋凉,我们如何会遇见方才的那番凶险?”
这话一出,众人皆是陷入沉默。
有人是脑子不清觉得这话有点道理,但大多数是觉得多一事少一事,不像随便得罪了这刁蛮公主。
瑞宁郡主翻了个白眼:“呦,我们尊贵的三公主方才一定是胆战心惊怕的要死吧?我听你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一定是这样没错了,所以你为什么要不请自来呢?下次啊你可记好了,这不该来的地方别来,不该凑的热闹别凑,不然……这不都是你自找的吗?你在这抱怨个什么劲儿?”
三公主脸色涨红:“你……”
许春暖适时出声:“瑞宁郡主,话可是不能这么说,不管三公主和我有没有在你的邀请之列,我们带着祝福而来你便不能不屑相待,更何况,我们还都不是空着手的,尤其是三公主,她是带着她母妃为您准备的生辰礼而来,宫中娘娘的真心难道对你来说也是这般的不屑一顾?”
瑞宁郡主咬了咬牙:“少在这巧舌如簧,我自然是……”
“她自然不是不屑一顾。”许秋凉将瑞宁郡主快要脱口而出的不屑给拦截了回来:“她是万分激动,不光是她就连我一样,这也不知宫中娘娘所送之物是何等的精贵,真想现在就开开眼、长长见识。”
许秋凉这话一出,魏青蓝马上心领神会。
就也笑眯眯的:“其实我也想长个见识,这宫中之物定是非同凡响,定会让咱们所有人的生辰礼黯然失色。”
三公主目光闪躲:“当,当然贵重,不过这可不是谁都有幸得见的,这得瑞宁郡主在深夜无人时悄悄的打开。”
许秋凉柳眉轻挑:“我们有没有幸这可不是三公主您说的算的,这得是瑞宁郡主说的算的,毕竟这礼物送了她那就是她的,她可以在任何时候拿出来,她有让不让我们看的自由。”
瑞宁郡主连连点头:“对!阿凉说的对!而且我瞧着大家也都很是想看,那我又有什么可不能满足的呢?来人啊,将三公主带来的木匣拿过来。”
三公主一脸焦急:“不,不行,这不是现在能看的,瑞宁郡主我警告你,你不准打开。”
“你不让我打开那我就偏要打开。”瑞宁郡主得意的轻哼一声,将下人递过来的木匣打开:“在我的府上还轮得到你说不行不准了?我的下人不听我的还能听你的?”
这木匣一打开,瑞宁郡主的脸色就僵硬了,随之涌现出浓浓的怒火。
三公主目光虚闪:“瑞宁郡主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瑞宁郡主将木匣中的两个小册子拿了出来:“大家看看,这就咱们尊贵的三公主带来的东西,这就是她母妃送我的生辰礼,大家快看看这春宫图画的真是栩栩如生。”
许秋凉眉心微蹙,将画册快速夺过来塞回木匣中:“想必是拿错了,所以还是让三公主带回去吧。”
三公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这时候若说是故意送的,那就是在给瑞宁郡主把柄,若是瑞宁郡主告到父皇那里,那她怕是又要被派出去祈福了。
可若说不是拿错了……那不是在告诉众人这春宫图是她或者是她母妃的宝贝吗?得是常常放在手边才会被误装了进来。
瑞宁郡主双手环胸:“三公主,这到底是不是误装啊?”
“想必是下人们做事不认真!”许春暖很熟练的将锅甩给了下人。
三公主马上点头:“对!就是这样!这些下人真是该死,本公主定